段增听了更加惊奇,当初的曹操多么的意气风发,做起事来,干劲实足,浑身高低都充满着热忱。
“姓曹的朋友?应当是曹操吧?”段增心中一动,赶紧问道:“那他现在人呢?”
每当有客人来到对王楼就餐时,对王楼的掌柜就会尽量让其出一两幅上联,然后由对王楼礼聘的先生专门从中遴选合适的三幅上联作为题目。
当初被段增收留的那九个少女,都被安排在对王楼充当侍女,不过此中有几人春秋大了,现在早就嫁人了;剩下的只要两个春秋小的。
“回禀公子,那位大人传闻公子您不在府中后,便告别分开了,临走时他说,他会在对王楼设席等公子您畴昔。”
等三人重新坐好后,袁绍笑道:“叔益,本日你在朝会上,但是狠狠出了一把风头啊,几句话就把崔烈等人给驳得哑口无言了。可惜孟德你本日偏生不在,没有见到叔益的风采。”
袁绍站起家来笑道:“无妨,等会儿你多饮几杯酒就算作赔罪便是,我等二人刚才已经喝了好久了。”
如此一来既减轻了对王楼的承担,同时又增加了兴趣性,让那些客人们也能够吃苦此中,毕竟如果本身出的题目能够难倒厥后人,这对谁来讲都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情。
段增与曹操来往时候不算长,但相互的友情却极其深厚,而袁绍与曹操更是发小,现在二人还没有因为争夺天下而相互闹翻,两人的友情还好得很。
二人身前各放着一只矮足桌案,上面摆满了各种食品和酒杯,中间则摆着一只碳盆,上面架着一只庞大的铜制酒樽,这是专门用来温酒用的,由一个侍女在卖力给二人分酒。
段增与他们略略扳谈了两句后,便向他们扣问曹操等人地点包间,接着便仓促登上顶楼。
从宫中出来后,段增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搞不懂天子此次召见他到底是为啥,将他召入御书房,却一向都在拉家常,临到头了才叮咛他要忠心为国效力。
不过这么多年没见了,段增对蔡邕也是非常驰念。
心中固然有些惊奇,脸上却涓滴不显,段增走上前去对二人见礼道:“本初兄,孟德兄,鄙人有事担搁,来晚了一些,失礼!失礼!”
颠末这几年段坤的尽力运营,现在对王楼在洛阳城中早就是久负盛名的顶级酒楼,层次高,来这里的人普通都是非富即贵。
倒是刘宏成心召蔡邕回朝这件事有些不平常,汗青上蔡邕逃亡在外十多年,一向到董卓当权后,才在董卓的逼迫之下,被迫回洛阳;而在这期间,刘宏有没有过召蔡邕回朝的事,段增就不清楚了。
段促出去后,当即便有人给他摆上桌案等,趁着这个时候,段增先打量了曹操一眼。
段增苦笑一声,赶紧告饶道:“行,行,行,二位老兄如何说,小弟就如何做便是。”
而段增当年定下的对对子的端方也一向传播到现在,不过每一旬的三副春联却不再是由段府的人来出,而是由来这里的客人出题。
段增苦笑一声道:“我那算得了甚么本领?倒是傅议郎的慷慨陈词发人深省,令人感佩啊!对了,孟德兄长本日的朝会为何没有插手?”
段增还想再问几句,但曹操却笑道:“好了,本日我们在此相聚喝酒,所图的不过是个乐子,朝堂上的那些糟苦衷就不要多说了。本日只谈风月,不谈闲事。来来来,我们接着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