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非是灌英添油加醋,转述的结果好?”赵启明也有些不解:“可除了没有烂竹子这件事以外,我也没有多说甚么,只是提到了半年后张骞从西域返来,以及北方战事获得胜利,或许是更好的机会。”
明显,在创办太学这件事上,陛下固然没有服从静安公主的定见,但起码没有疏忽静安公主的反对,乃至绕过静安公主,来马场寻求支撑,也只能算是无法之举。
“你跟灌英说了甚么?”静安公主有些猎奇。
“真没想到,你的表态竟然胜利压服了陛下。”静安公主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若知如此,就该让陛下早些派人来向你就教,前些日子真是闹得我心烦意乱。”
静安公主身穿戴红色的大氅,站在马场旁,笑着朝赵启明点了点头,然后说:“传闻三天后有红甲队的比赛,本宫此次前来,是想看看为公主府奋战的球员们。”
“谁跟你自家人了?”静安公主好笑。
静安公主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实在,若半年以后,张骞真的能从西域带回好动静,而北方的战事也能有所转机,创办太学之事倒也的确是水到渠成。”
“陛下年幼,若武功武功有所成绩,推行‘新政’天然会少些阻力。”静安公主看了眼赵启明,用这类言辞解释了她家的内部谈吐,并夸大:“仅此罢了。”
“本来纸的质料是烂竹子。”静安公主笑着说:“不过,这恐怕还没法压服陛下。”
“要这么说的话,陛下也算没有落空明智。”
正如之前所说,静安公主乃是皇亲中的新贵,得不到静安公主的支撑,汉武帝在创办太学的事情上,就少了很多的帮忙。而魏其侯等人的反对,也一样是这个事理。
赵启明更诧异了:“你是说,陛下放弃创办太学了?”
“我与魏其侯等老臣,也是这个意义。”静安公主想了想:“估计陛下是感觉连你这个不参与朝政之人,都感觉半年后是更好的机会,才会临时将创办太学的事情压下来。”
静安公主明显晓得赵启明的意义,笑了笑没说甚么。
静安公主明白这此中的内幕,赵启明也已经想通。
厩令老头也笑了:“本是在马场中无聊,与几位马师凑凑热烈罢了,没想到真喜好上了观赛,不但是在马场里的参议要看,长安城里的提拔赛,也看过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