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哈很当真的改正道:“是毗湿奴的神花。”
“我说的是来江都之前。”赵启明道:“他是从印度过来的,那是比马来岛更远的处所,如果我能拿到晓得他的航路,江都的货商就能去更远处所做买卖。这莫非不比收取关税更有代价?”
赵启明实在也早就有了心机筹办,晓得阿克哈没那么轻易把帆海图交出来。
“你见过?”阿克哈有些绝望,仿佛感觉这袋种子落空了意义,便顺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持续在袋子里翻找:“我要给你带的是你没见过的东西,既然毗湿奴的神花你见过,那就不拿来跟你换瓷器了。”
“有绿豆糕没?”阿克哈停下行动。
“哪怕是玉皇大帝的神花,我拿着也没用啊。”赵启明有点好笑:“用本国的花种,就想换我的瓷器,你公然很会做买卖。”
“像丝绸?”
“花?”赵启明主动过滤了阿克哈的告白词:“你要给我花种?”
赵启明实在是太猎奇了,但是为了帆海图,他不能对这些种子表示的太有兴趣,以是他若无其事的站起家来,在客堂里踱步。
“你公然是我的朋友。”阿卡哈表情很好,然后接着在麻袋里翻找。很快他就拿了些东西出来,然后用充满引诱的语气,朝赵启明保举道:“这是湿婆的奉送,送给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阿克哈的告白词已经说完了,起家把把这袋种子放在了地上,说了句:“这是送给你的,不消跟我换瓷器。”说完这话,然后他便持续在麻袋里就翻找。
想到这里,他朝薛凯道:“关税的事情你别管了,拿到帆海图才是最首要的,你去让厨房筹办些饭菜,我自有体例让阿克哈把帆海图交出来。”
“少监已经说了,这货商是西域的胡人。”
连络种子的表面特性,他很快就认识到,这是茄子。
但赵启明还是不能表示出来,乃至都没有把这袋种子拿起来,只是随便了看了眼,也没有任何的表态。
“西域的胡商?”薛凯一样感觉不成思议,西域的胡商为何会成为海上的货商,但在他看来这明显不是重点,以是他接着朝赵启明道:“那货商公开抗法,就算能够不予究查,但此人的商船到了江都船埠,不管如何也要交纳关税。”
“没有。”赵启明无法:“这是在江都,我没有带厨子过来。”
这就像是当年用瓷器换马之前,阿克哈就已经发明穿过匈奴人权势范围的线路。这条线路只要阿克哈本身晓得,有恰是发明了这条线路,阿克哈才气来往长安和西域做买卖,乃至还趁便带上了张骞,让汉朝初次和西域诸国有了官方的联络。
赵启明晓得阿克哈喜好绿豆糕,也把绿豆糕视作相互之间友情的意味。想到静安公主从长安带来了厨师,能够会做绿豆糕,他便朝阿克哈道:“你如果实在想吃,那就明天过来,我给你筹办。”
固然他底子不喜好刻苦瓜,但这的确是现在的汉朝所没有的蔬菜。如此说来,阿克哈的确有所筹办,给了带来的都是印度独占的东西。
“质地很软,跟别的花分歧。”
阿克哈刚走出海事监,薛凯就出去了。
“关税你就别想了,他的船上底子就没货色。”赵启明朝薛凯道:“真正的好东西,是他身上的帆海图,那才是对海事监来讲最有代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