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带着李文泰等人观光完了江都船埠和船厂,便当即开端动手制定关税,比来这些天在海事监没出来过,比及关税制定有了初稿,他便来到静安公主的大宅,除了关税的制定要征得静安公主的同意以外,也是为了能吃顿好的。
“当然不是统统的货色都征收重税,你接着往下看就晓得了。”赵启明吃完了鱼汁泡饭,便放动手里的筷子,舒畅的躺在椅子上:“固然木料要征收重税,但不是统统的商品都是如此,比如说从南洋来的粮食,关税直接就免了。”
“这都是夫君以身作则,教诲有方。”
静安公主放下了手里的关税记要,靠在椅背上道:“连夫君都没健忘生长海运的初志,妾身又怎会不晓得粮食的首要,何况粮食的采购代价昂贵,就算要征收关税,少府也赚不了多少钱。”
海事监的厨子技术太差,赵启明也不能亲身脱部下厨,比来的饮食让他产生了产生了去官回籍的设法,哪怕现在已颠末端午餐的时候,静安公主只是让厨房煮了条鱼,但做饭的老妈子是静安公主从长安带来的,做鱼的技术能够和东乡侯府的张婶媲美,赵启明天然是吃的狼吞虎咽:“那里没看明白,说出来我给你解释。”
静安公主甜美的笑着,但很称心识到不对,便神采微变的打下赵启明:“你是谁爹?”
赵启明点头,然后道:“丝绸和瓷器的出口的确减轻了关税,这是鼓励贩子用这些不能吃的东西换粮食,但粮食的出口没有征收重税,是超越百斛就制止上船。”
“不消看了。”静安公主笑道:“妾身已经晓得了夫君的思路。”
“慢着点吃,这不是大锅饭,没人跟你抢。”静安公主看了眼赵启明,然后坐在他的劈面,持续看着关税的记要:“别的不说,木料落地便征收五成的重税,这莫非也收罗了本地贩子的定见?”
“我可没说那话。”赵启明嬉皮笑容,从速抢过盘子:“是你本身想多了。”
“夫君制定关税之前,当真收罗过海运贩子的定见?”静安公主坐在树荫下,看着赵启明草拟的关税记要,神采非常不解。
“我也不想参加。”赵启明伸手去摸静安公主的肚子,然后嬉皮笑容的说:“之前为了制定关税,整天都在海事监,让你独守空房是在不该该,接下来就让我尽到当爹的任务,多跟你相处些日子。”
“你的态度有题目。”赵启明吃着鱼汁泡饭,点头晃脑的说道:“别健忘了,南洋海运事关国策,朝中文武官员支撑南洋海运的初志,是为了获得更多的物质,那些木料做出来的文玩,是文人骚客簇拥风飒时拿来赏玩的东西,既不敷以充饥,也不能处理民生需求,这类东西当然要限定。”
赵启明拿起勺子,用煮出来的鱼汁泡饭,然后直接拿起勺子吃起来:“你应当晓得,那些江都贩子参与南洋海运,首要就是为了那些木料吧?”
“南洋的木料固然是暴利,但是原质料有限,不是谁都能拿到货的,有的贩子拿不到木料,就会挑选其他的货色,免除关税的粮食天然会成为他们的首选。”赵启明看了眼静安公主:“可惜免除关税以后,少府就要少赚很多钱了。”
“这是为何?”静安公主有些不测:“既然是为了防海内的粮食流失外洋,如果不收取重税就干脆制止出口,为何还能答应百斛以内的粮食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