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便问问,怕他们小时候太娇纵长大失了管束。”陈娇面前笑了笑,“也没甚么事,陛下还要忙的话,我就先归去看麟儿了。”
“不过朕还真有另一件事要跟你说。”刘彻拉陈娇坐下,在她扣问的目光下缓声道,“此次对匈奴出兵是大事,朕举十万雄师还需求赵国和燕国军队的帮手。何况赵王又是朕的长兄,这些年兢兢业业恪守北疆,朕也想好好犒赏他。”
陈娇不太明白刘彻的意义,赏就赏,问她又是真么意义呢?
“朕的意义是荣皇兄的长女岁儿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了,朕想在长安为她寻一个权贵后辈做夫婿。”
不过刘岁毕竟是藩王之女,又是赵王刘荣的掌上明珠,刘彻特地把这件事很正视的拿出来跟她筹议,也申明刘彻想给这位长命翁主选配的夫婿绝非普通的诸侯权贵世家。并且既然牵涉到用兵,那么刘彻必定是但愿进一步稳固与刘荣的干系,如许他才敢放心大胆的调用赵国的军队,不必担忧刘荣有不臣之心。
昔日张琳琅出来打圆场陈君爱都会默不出声,但是这一次他不但没有消气反倒俄然怒了,瞪着张琳琅道:“有甚么好筹议的,用你多嘴!”
“恩?”
一旁陪坐的张琳琅见姐弟两人都是一步不肯让,赶紧来打圆场:“皇后姐姐别焦急,君爱这个脾气,得好好跟他说,长命翁主头几年我也见过,长得很标致呢,这事有的筹议,是不是君爱?”
“陛下有甚么筹算?”
陈娇底子劝不动他,之前跟刘彻提让他赐婚刘彻也仿佛另有主张,现在看来真的是有联婚的设法。娶阿岁也挺好,陈娇何尝不想陈君爱早早立室,可骇就怕这个冷静不语万事不言的弟弟心中太有主张,不肯意别人插手他的婚事。
陈娇咬咬牙道:“我看这桩婚事不错,如果再问他,他必定也是不肯的。”
“那如果,如果有人说他们资质有题目,或者他们太玩皮闯了甚么大祸你会不会见怪他们?”
刘彻闻言劝道:“那日赵偶然不是都看过了,说是肺火旺了些,歇息几日平淡饮食便好了,你别太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