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其他的东西以后,刘启直接坐在了匈奴王的宝座上,然后顺手拿起了阿谁白森森的骷髅头。
“你如果想死的话,被俘的时候就别去死了,现在在这里装甚么硬汉?不过是个部下败将,竟然也敢狂犬吠日!”
整张脸肿得像是猪头一样,满嘴是血的模样,看起来甚是可骇。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这句话说完以后,刘启脸上的神采顿时变得非常的丢脸了起来。
明天,有了冒顿老贼的脑袋,想必高祖的在天之灵也能够豁然了!
嘴里还在小声的跟刘启还价还价,脸上完整没有任何的害怕之色,这眼神当中,反而尽是滑头。
只是中间的那些大臣们现在看向他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看傻子一样。
刘登明天带着刘启上殿,这莫非不是一种态度吗?
“来人,给我把这个狂徒给我拖下去,掌嘴三十,赶出长安,期限七天赶出汉境!”
“陛下,代王殿下言之有理,戋戋匈奴,不过撮尔小邦,敢对我汉家公主不敬,请陛下诛杀此僚,以警天下!”
“没错,有本领你们就杀了我!”
“父皇,这个送给我好不好?我就要阿谁金色大狗的帐篷!”
刘登都上了,堂邑侯陈午天然也毫不客气的上来凑个热烈。
赏识了一圈以后,表情大好的他再次看向了一旁,被几个军人摁在地上的于丹。
“启奏陛下,臣觉得,固然两邦交兵不斩来使,不过,此寮放肆放肆,陛下如果不加以惩戒,不敷以彰显我大汉天威!”
他本来就长得虎头虎脑,再加上现在这小我小鬼大的嘴脸,还真是差点把刘启给逗笑了。
刘登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宝剑,一手执剑,单膝跪在了御阶之前。
匈奴人祭天祭祖的礼器都让刘登给带返来了,现在谁如果再说甚么媾和的话,估计不消比及明天,明天早晨就得被长安百姓的口水给淹死了。
“啪——”
“这就是那冒顿老贼的脑袋吗?”
这匈奴单于还是单于吗?
“我是匈奴大单于的使者,你们无权措置我!你们无权措置我!”
刘启意气风发的在大殿之上,来回地踱步,不竭的赏识着那些匈奴人祭天的礼器。
申屠嘉的嘴角一阵抽搐,你凑热烈就凑热烈吧,但是,这睁着眼说瞎话就有点过分了。
几个军人立即上前,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布诺拖了出去。
刚才憋着的一肚子火,现在全都发了出来。
这话在刘登返来之前也就罢了,现在这匈奴单于屁股上面的王座,手里拿着的权杖,平常议事的王帐都被刘登给弄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