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比及刘登再次展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因为刘登明天早晨醉了,曹炜也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再加上那些兵士们对于袁盎没有任何的好感。
这还真不是他明知故问了,实在是因为袁盎这长季子开端的时候凭着一口气,不管如何也不肯上马车。
看着袁盎幽怨的眼神,刘登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赶快干咳了一声说道。
第一天说到底还不都是因为这小子吗?
刘登一边说话,一边把手里的酒碗放到了袁盎的面前。
草草的吃过饭以后,刘登的精力总算是好了很多。
刘登倒是也没有禁止,毕竟有些话他在场确切是有些不太好说。
看着窗外萧瑟的风景,曹炜也深吸了一口气,小声的说道。
“好了,这事情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境地了,我们就不提之前的事情了,你把这碗酒喝了,我们之前的事情就算是两清了,如何?”
听到刘登这句话的时候,袁盎只是差点没哭出声来。
“这破车如何颠得这么短长?”
就因为刘登的一句话,本身就千里迢迢的跟着刘登一起跑到陇右,这类兔子都不拉屎的鬼处所来吹冷风。
眼看着刘登这里要办闲事了,曹炜干脆找了个借口直接走了出去。
他的饮食就更是不靠谱了,来的路上老仆人带的那些东西早就已经冻成冰坨子了,军中吃的那些东西,他这个教会的身材如何能够吃得惯,从明天早晨到现在,他但是饿的前心都贴后背了。
别的一方面,不也是因为百姓的糊口实在过分困苦了吗......
“你如何弄的这么惨?”
刘登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才精力抖擞的站了起来。
“那你跟他先谈着,我到前面去看看老神仙如何样了,他白叟家明天早晨喝了那么多,也不晓得这身子骨扛不扛得住,如果实在不可的话,我就给他灌点醒酒汤得了!”
听刘登这么一说,袁盎还真是有点心虚了,要说捅刀子仿佛是他先动的手吧。
也难怪宿世的时候,汉朝对外一向保持了屈辱的和亲政策,这一方面当然是因为打不过。
但是比及厥后,出了长安城以后他就悔怨了,但是阿谁时候已经晚了,如果刘登不把他叫来的话,估计这长季子现在还在马背上缩着呢。
看着车窗外更加萧瑟的风景,另有那一座座荒废的农家,刘登的内心有种莫名的难受。
世人皆知秦兵耐苦战,但是又有谁晓得,关中十室九空无男儿……
脑筋里胡思乱想着,不晓得甚么时候刘登竟然真的迷含混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