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已经没有了,现在只要燕北郡王。
先是背后的两把刀收了归去,接着沈彤把手里的软剑卷了卷,递到萧韧面前:“你的,还你。”
“那我们真的跟着姓萧的去西北吗?”阿治问道。
“沈女人,你说句话吧。”许安道。
萧韧挺起胸膛迎上沈彤手里的剑:“死丫头,有本领你就单挑。”
当然没有。
“噗,单挑你就能赢吗?我看你是记性不好。”沈彤轻笑,是啊,在护国公府里我们单挑过,不然你也不会和我击掌为盟,这才几天啊,你就忘了?
是啊,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由皇室主持祭天礼,这是迫不得已了吧。
“何止是燕王封号没有了,就连燕北军也变成杨家的了。”路友忿忿,曾多少时,燕王麾下的鞑子军,所向披靡,令胡虏闻风丧胆,“我传闻杨勤做了燕北军率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鞑子军派去朵颜庶边,不到一年,就污陷他们与鞑子勾搭,先杀了几名将官,厥后又把鞑子军闭幕了。”
“也不必然啊,看看燕王,当年燕王的兵力与秦王不相高低,可现在连封号都没有了,世上已无燕王。”阿治说道。
萧韧瞪着沈彤,气如斗牛。
沈彤接过软剑,玩弄了几下,几小我便提及方才之事。
他是萧韧,他是十二岁就统领三千精兵的萧韧!
“我承诺,不过这只是我承诺,王爷那边......”
他们是飞鱼卫,他们不是平常武夫,萧韧敢来都城,但是却也不敢明目张胆,他是秦王的人,秦王的人无旨不能来都城,何况是萧韧这类有武将官职的人。
“那我们说好的那件事呢?”沈彤笑靥如花,萧韧第一次发明,这死丫头笑起来时竟然是软绵绵的,咧着嘴暴露门牙,那嘴牙才换完没多久吧,像兔子似的,真丑。
“此次是我败了,我认栽!”败了就是败了,以多胜少也是败了,男人汉大丈夫顶天登时,他博得起,也一样败得起。
“是啊,虽说萧韧承诺了沈女人,让我们想去就去,想走就走,但是万一他说话不算数呢,再说他才多大?也就是小孩子,秦王真想要逼迫沈女人,会听他的吗?”王双喜说道。
如果说秦王之前还是被束缚着的猛虎,那么现在他另有甚么可顾忌的?
沈彤浅笑:“另有比西北更好的安身之所吗?另有比萧七少更好的保镳吗?”
沈彤没有说话,又翻起那本陈旧的《弟子规》来。
许安看向沈彤,见她低着头在看书,他冲三人做个噤声的手势。
“我传闻西北那边被秦王运营得铁桶普通,不但鞑子打不出去,就连小天子也插不出来,就是不晓得萧韧说话算不算数。”路友说道。
宿世时,沈彤与萧韧比武时,萧韧用的并非软剑。
真如果打起来,谁也不怕谁。
“沈女人,听萧七少的口气,你和他一起去过护国公府?那位太太......”许安问道。
曾多少时,秦王有两个儿子留在都城为质,现在一个一个全都死了。
一贯不爱说话的王双喜倒是第一个突破沉默的人,他苦笑道:“实在我们早该想到的,秦王世子已经死了。”
沈彤的目光在他们四人脸上一一扫过,她没有答复他们的话,却问道:“你们的家人都安设好了吗?”
四人不解,路友是个沉不住气的,他问道:“十年?我们要东躲西藏十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