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猛于一年前沉痾,至今未愈。
不消周铮叮咛,两名部属便进了屋子,将少年按在椅子上,诘责道:“小子,本来是装疯,把爷们儿当猴耍呢,想不想当真疯子?那爷们儿就成全你!”
部属说道:“实在官方另有很多信奉真仙教的人,只不过前阵子朝廷抓人,老百姓们不敢正大光亮地到道场里集会罢了,私底下在家里,该如何拜还如何拜。再说,这些都是浅显百姓,即便被官府抓到,顶多就是关上几天,罚上几两银子又放出来,对他们的镇摄并不大,官府一向在抓的,都是真仙教的祭酒们。”
周铮实在并不惊骇那少年会伤害他,但他也不想令部属们难堪,便也没有对峙。
“病了?”周铮怔了怔,他叫来幕僚,说了焦猛抱病的事。
除此以外,还探听出那户人家姓钱。
周铮从钱氏母女遐想到当年的沈彤和沈太太,本身都感觉好笑,能够是他比来太闲了吧。
只是周铮没有想到,岳阳的动静会来得这么快。
真仙教和前不久的洛阳兵变有干系,洛阳卫连火炮都用上了。
既然手里有个焦猛,那便从他身上查起。
部属问道:“三公子您看该如何措置这位焦二公子?”
“之前是的,现在就不必然了,毕竟飞鱼卫也晓得他们是羽士打扮了,和尚蓄发不轻易,羽士换个发式只是举手之劳。”部属说道。
待问到为何会来保定时,焦猛道:“丁六哥说保定府是真仙教的发缘地,季神仙就是在保定府成仙成仙的。”
几个幕僚几近异口同声:“这焦猛十有8、九是出事了,焦胜奇身份敏感,儿子出事的事不便张扬,对外称病不见人罢了。”
只见本来藏到床下的少年猛的窜了出来,回身向窗外看去,却正撞上周铮的目光。
“给岳阳飞鸽传书,让他在都城查查焦猛。”周铮说道。
周铮问道:“传闻那些祭酒都是做羽士打扮的?”
别的,按照萧韧所查,做为秦王府在都城的联络点的那家棺材铺,也是真仙教给毁掉的,现在,他周铮在保定,真仙教也呈现在保定,自是不能放过他们。
焦猛心志脆弱,把这些对于细作的体例用在他身上,不费吹灰之力,焦猛便向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他晓得的全都说了。
闻言,周铮哈哈大笑,笑完又不堪唏嘘,可叹焦胜奇一代名将,竟然有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儿子。
沈彤是和萧韧在一起,那么现在也是和萧韧去了燕北吧。
既然牵涉到真仙教,那么自是不能再把焦猛交给焦胜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