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在此处和周铮的人脱手,秦王的兵马说不定就会掉转刀口向燕北而来,到时与鞑子两面夹攻......
“堂弟可情愿与为兄共乘一车?”
这话说的,到底是谁要多喝几杯?
周铮长身玉立,身姿矗立,燕北郡王在他怀里显得更加肥大,他没有想到周铮会抱他,就在双脚离地的那一顷刻,他用手紧紧抓住周铮的袍服。
“如何?我支不动你了?”杨锦轩的声音微微进步。
这不是兄弟情深,这是挟持!
只能如此了,现在燕北郡王还在周铮手里,如果强行要人,那么此时现在,就免不了一场血战了。
“快别说了,谨慎让人听到。”
“好,既是堂弟相约,那为兄定会让堂弟如愿”,周铮回身冲着岳阳挥手,“进城!”
统统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就连杨锦轩也没有想到,周铮竟然将燕北郡王强行抱走,并且还是抱到他的马车上。
还没到郡王府,周铮便已猜到几年来这孩子过的是甚么日子了。
杨锦轩瞪视着周铮的背影,一声喝令还未出口,两名身著西秦礼服饰的大汉便挡在了周铮背后,甲胄的寒光也挡住了杨锦轩的视野。
“进城!”
马车里有随行的内侍,马车外有郡王府的人,另有杨家的人,只要鄙人车的这一顷刻才只要他们两小我。
城门敞开,秦王派来道贺的车马鱼贯而入,百姓们纷繁立足,指指导点。
这是功德还是好事?
“能出甚么事?”杨锦轩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闲闲地说道,“真要出事,不管是父亲,还是远在都城的叔祖也见怪不到我头上,要怪也只怪我这位废料四弟,另有把四弟教成废料的大哥。”
只要一百余人的步队,呼喊声却如地动山摇,旗号招展,气度轩昂。
杨锦庭一怔,在这位二哥面前,他一向都是被教诲的阿谁,如何明天轮到他去教诲别人了?
回到都督府,两位幕僚便吃紧说道:“二公子,您让四公子去教诲郡王爷,如果出了甚么事......”
周铮在心底叹了口气,道:“那好,稍后为兄还要去你府里,到时我们就能再见面了,你也累了,先回王府吧。”
“二公子,现在至公子圣眷正浓,多数督叮咛过,让您千万不要与他有所抵触......”
他拍拍燕北郡王的肩膀,说道:“稍后为兄就去王府,等你为我拂尘。”
周铮会心一笑,挽起燕北郡王的手,笑道:“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是这般羞怯,你长这么大,为兄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必然要和你好好亲热亲热,走吧,上为兄的马车!”
......
想到此处,杨锦轩咬咬牙,低吼道:“进城!”
说完,周铮竟然把燕北郡王抱了起来,大步向本身的马车走去。
周铮没有再看他们,而是向鹄立在马车前的杨锦轩和杨锦庭走去,笑道:“有劳两位杨公子,早晨定当多喝几杯。”
“这是来给郡王爷送礼的啊,秦王是郡王爷的亲叔叔吧。”
杨锦轩想要发作,一旁的杨锦庭悄悄拉拉他的衣袖,低声说道:“二哥,只能如此了。”
“为甚么来的不是秦王世子呢,是不是看不起郡王爷啊,唉,如果燕王爷还活着,必然不会如许的......”
周铮暖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燕北郡王这才认识到四周又规复了安静,他下认识地看向杨锦轩,似是在收罗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