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甚么的,招人吗?”沈复摸索问道。
沈通也听到别人喊钱氏钱掌柜,眼睛都一亮,但随即,周边的人将他按倒在地,任由他如何说都无济于事。
“想干甚么,你是我老婆,你的就是我的,另有我的女儿跟儿子,你们不能把我给撇了!”
“你找我想做甚么呢?昨夜我但是看着你把你爹跟三叔三婶往我家带的。”
“此人如此放肆,明白日还敢掳掠,必须扭送官府啊!”
沈萍神采一僵,盯着沈如凉凉道:“竟被你瞧见了,你也是心硬的很,如此也没让他们进门。”
沈萍话语里,有着浓浓的妒忌,她就不晓得了,沈如名声那么不好,那刺史图甚么?
“看他们穿的,较着就不是一起人,这男人怕是讹人的吧!”
惊魂不决的钱氏拍着胸脯,神采甚是尴尬。
棉垫是女子月事用的,这工坊里头全数都是女子,天然是回绝男人的。
之前认出钱氏的,是四周小茶社的掌柜,安抚着钱氏。
“娘,你如何那么不谨慎啊!被他盯上,我们今后另有好日子过吗?”沈萍抱怨道。
看着一瘸一瘸进了前面屋子的连姨娘,沈复有些猜疑游移,沈家大房的姨娘,还要外出干活?
“你胡说,我是你男人!”沈通气极,这到了凉州以后,钱氏竟然连他都不认了!
“萍儿!”一进绣坊,钱氏就仓猝去找沈萍。“萍儿,你爹他盯上我了!”
沈萍吓了一跳,立马朝绣坊门外看去,没有看到沈通身影才松了口气。
沈萍看到沈如院子的匾额时,眼眸一暗。待进了沈如院子,看到院中安排,另有翠喜三人做事的模样,内心不由升起了浓浓的妒忌。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钱氏,立马号召世人帮钱氏得救。
在他走后,穆尔钦又逗留了好一会儿,才驾车回沈家。
“就是,一个洁净整齐,一个又肮脏又脏,这不是钱掌柜吗,没传闻她有丈夫的。”
“娘,不要慌,我们先把手头值钱的东西都藏好,万不得已的境地,就是爹真的返来的,但是我们不能让他拿到我们的一个子!”
还是有些不信,沈复游移好一会儿以后也快步上前。
“如何还打人呢,快停止!”
沈通嘴里被人塞了不知谁的袜子,被人扭送去了县衙,任由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凉州对于明白日打劫这类事情,是严打的。钱氏这一高喊,引来很多路人。
“你……你……你想干甚么?”
“见你,就是奉告你,别耍心机,你在内里如何度日,我都不管,但是你如果给我们添堵,我也让你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