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没睡的林臻还坐在会客堂里等动静,浓茶冲泡了一遍又一遍,早已经没了味道。蛐蛐在窗沿下咕咕地叫着,飞蛾环绕着烛火摇摆,浣碧已经靠在中间的椅子上睡着了。女人单手撑着脸颊,好似前一刻还在存眷着敬爱之人,身形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