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门庭。
“广孝?你既削发,没个法号吗?”,高哲笑容不改。
“吱嘎!”
正厅无窗无门,堂里一览无余。
此一时,彼一时。
……
从南阳到长安,再从长安到荆州襄阳,近乎一个月啊!
李存孝“哦”的承诺,顺手将前段日子跟宇文成都打一架,弄得曲折的镔铁槊撇到地上。
相传长远的楚汉相争,被项羽追击藏身废井中的刘邦,放出一只鸽子求援得救。张骞、班超出使西域,亦操纵鸽子来运送信笺。但高哲没见过谁于当代用飞鸽传书,手腕不常见,且……贫乏专业人才。
沈万三运营的眼线,一下子断掉,颍川书院现在何种环境,高哲一无所知。考虑蜀中战事如火如荼一时半刻完不了,灭陈另有日程好久,本身也闲得无聊,他就近便走一遭颍川书院。一来几年不见刘伯温、姚广孝,拉拉豪情、送送暖和。二来瞧瞧那位大先生,到底搞甚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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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哲止步,抬头旁观牌匾,简朴的写有“颍川书院”。笔迹红漆班驳、古色了然,龙飞凤舞、银钩铁画。能看的明白,执笔之人,定是书法名家。
得亏现在不是特别紧急的动静,可如果将来有急得冒火的呢?
高哲烦躁的启事,绝非刘伯温、姚广孝临时离开监控,他不会真的企图豢养家犬一样,把他们一人绑一脖套才放心,他揣摩的东西是——传讯体例。
小小的鸽子,高哲想了一起想不得眉目,颍川书院已是到了。
“末学掉队,洛阳高哲、高子伯,求见大先生!”,高哲袖子一甩,慎重的行了一礼。
李存孝紧紧跟从。
“哒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