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祁璟见瞒不过她,只得照实答:“我不想你平白担忧罢了。”

又是一日中午,可贵的艳阳天,内里和缓得很。江月熟门熟路地今后厨去了,同掌勺大哥打着号召,挽起袖口便欲上前帮手,“我懒惰了几日没来,让大哥一小我受累了。”

江月很有疑虑地望着掌勺,掌勺无法一叹,解释道:“朝廷不发军粮,除了将军和副将两人,我们便只能先拿粝米拼集了,幸亏将军早有先见之明,本年春夏时分囤购很多。”

“我又不是去上场杀敌,何来险字一说?”江月尾音微颤,又爱又恨地嗔怨,虽有三分责备,余下七分,倒是昭然的密切之意。“将军,我总想替你分担点甚么,并肩作战,与子同袍。”

祁璟神采微变,兀自对付,“朝廷那边的题目罢了,我已经派章盛去雍州借粮,出不了题目,你放心。”

江月愣了愣,半晌,方带着游移地口气问道:“那……你有没有去找过安如郡主?”

祁璟有哑然,话哽在喉咙里,反而说不出口,隔了半晌,他也只是从床上起家,讷讷道:“对不起。”

“以是,我刚才瞧见菜少了,也是因为……我们断粮了?”

江月猜疑看他一眼,仿佛是不信。她眸光清澈,晶亮瞳人里微闪潮湿,直勾勾地盯着祁璟,“非论军中出了甚么忽略,都不会由我来责你,你何必瞒我?这一仗本就是你铤而走险的决定,如有后顾之忧,我如何能放心?”

她知祁璟是美意,不忍指责,话出一半便生生忍下。

“出去讲罢。”祁璟让了江月进屋,反手将门带上,“出甚么事了?”

江月本还未曾往偏处去想,被祁璟这么一提示,方恍然大悟,“你没找过郡主对不对?就因为你不想我去奉养她?”

江月紧紧蹙眉,语气微带几分见怪,“军里断粮,你瞒着我做甚么……我每日吃的饭菜,如何与你们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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