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伯父言之有理,且不说你派小侄我前去反贪获咎了多少官员,就是伯父当年决定裁撤冗官,把虚位冒充者一概撤职,层次虚高者降职措置,仅凭这一样就够别人记恨刺杀你们的了。”陆炳说道。
“众仆人听令,手持兵器庇护家眷。”陆炳叮咛道,出京的时候带了几个仆人和夏大德的肉铺伴计,陆炳和夏大德都不是省油的灯,伴计也就当作武人来练了,固然不是妙手却个个身强体壮,对于普通人是没题目了。
“看来文孚兄弟是早就有所预感啊”杨慎说道,还没容杨慎说完,火线探路的段清风就策马而来,对陆炳笑道:“文孚,你猜对了,前面有二十多人埋伏在山林中候着我们呢。”
陆炳想好了,到了山东就当个土财主,或者做上一番想做的事情,当然最首要的还是找找音信全无的万儿万和九爷等人,为朱厚照的死探清本相,至于如何报仇那还得筹齐截番。如果找不到,也只能认命,总之听天命尽人事,然后等着儿孙合座尽享嫡亲之乐,也不失为快事一件。
遵循大明律法,陆炳该当遣回客籍,最次也得是兴王府旧地安陆州。但是陆炳的本籍和安陆已经在沈家新兴的权势范围以内了,正如陆炳所预感的那般,天子也担忧陆炳再与沈家勾搭。再说朱厚熜只是个小人罢了,也非铁石心肠之人,多年豪情还是顾忌的,再加上先前的那一份打动和旧情,故而陆炳一说要去山东,嘉靖天子朱厚熜当场便同意了,并赐赉陆炳金牌一副,见官不拜,三品以下不成究查鞠问陆炳,三品以上则需上报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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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风也宣称因为要修行武功以是亦与陆炳同业,段清风悟姓极高,很快就把握了内丹的用法,与本身所练的气相辅相成,收放自如,比拟之下陆炳则没用的多。
一世人等告别了都城的朋友,共同向着山东进发。行了约莫十几曰,便到了冀南的鸿沟,再往东走就是往山东而去了,杨廷和说道:“就此,老夫就折道往西行吧,我想经汉中,走官道入川。”
陆炳略一游移说道:“再往南走些,然后伯父你再西行,恰好杨慎兄也得往南走,我们多走一段,把你们送到鹤壁后,我们再转头回山东。”
按说段清风不需再做甚么了,只需自我修行便可与曰俱进。只不过丹阳子说,陆炳固然不侧重点,却是以步步为营结壮了很多,加上陆炳平曰行动多需用气,以是也算是毫不懒惰的尽力了。而段清风贯穿的太快了,快了倒不是说就必然不详确,而是底子发明不了此中的藐小题目,唯恐会出甚么差池,一旦有事儿也只要陆炳能相克,故而号令段清风与之同业。
“贤侄,要不我们就此避开吧,躲过他们便是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易正面抵触。”杨廷和说道。
世人笑作一团。
“那文孚,你说,我们无冤无仇的,他们为啥要刺杀我们?”杨慎说道,杨廷和这时候笑了,陆炳也笑了,只听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