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未损!”张燕把头埋在案桌之上,肝火和惭愧涨红了脸。

果不其然,全部南阳郡府一万余名守城将士高吼着:“潘将军威武,潘将军英勇!”

韩明摸着韩灵灵的脑袋,笑道:“先莫要急着吹嘘你兄长了,一会怕是黄巾就要来攻!挡了黄巾的守势,再欢畅也不迟。”

一脚踢开营寨的大门,张燕甩着铠甲之上的泥水怒骂:“汉贼好是奸刁!”

韩灵灵钻到韩明的胳膊下,冲韩明说道:“哥哥好战略,如此若黄巾军来袭,定然大败而归!”

被这么冷不丁的一射,张燕的暴脾气刹时发作,怒道:“众位将士,随我冲杀!”

“无双,你且服膺,莫要恋战,只多备弓弩,远远射他,占了便宜就跑!”韩明有些担忧潘凤恋战,特地又叮咛了一番。

潘凤用心将声音喊得特别大,好让这守城将士都要闻声。

两千弩箭刹时化作剑雨射向对岸的黄巾轻马队,一刹时那边张燕猝不及防,损了人马数十名。

近六千轻马队在张燕的带领下,高吼着:彼苍已死,黄巾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冲着潘凤的军队冲杀而去。

张燕骑着马往前慢赶几步,隔着溪流骂道:“我是你爷爷张燕,汉贼还不快快上马受降。”

张曼成与孙夏均是一笑,没有出声。这二人都体味张燕的脾气,本日他要出战是拦不住了。幸亏让二人放心的是张燕的本领与脾气成反比。加上汉军只来了两千重骑,也就没太放在眼里。

“哼!你这是瞧不起我张燕,如果怕折了你二人的人马,我领自家黑山军去叫阵就是!”张燕不顾劝止,再次冲出营寨。

孙夏奉张曼成的军令,领了三千步兵,两千重甲前去策应,怕张燕有失。近三万人马浩浩大荡的踩着泥水朝着南阳郡府解缆,气势如虹。

“哼!”张燕不睬这二人,单独转到一边吃了起来。

神上使张曼成听到张燕担忧粮草,俄然放声大笑:“张将军忘了,自叛逆以来,我等诛杀多少恶霸地主商户,现在粮草堆积在后林中,饶是五万雄师,也能吃上两月不足!”二人一时候竟争论不下,再如许吵下去怕是要撕破脸皮。孙夏赶紧安慰:“张将军休要乱想,此时阴雨连缀,想要攻城难上加难啊!”

潘凤乐呵的走起路来都威风非常,领韩明的军令,潘凤盘点了两千重马队。

张曼成见状就知不妙,忙端了杯热酒走到张燕身边扣问:“如何,将军中了汉贼奸计?损了多少人马?”

这边黄巾轻马队稳住了马步的那些正揉着被沙石迷了的眼睛,却冷不防从天而降的箭矢。顷刻间惨叫声不断于耳,黄巾军又倒下一片。那张燕在泥水当中打滚躲闪箭矢,若不是被部下忠勇之士以命相护,怕是要被射成了刺猬。

“两千重骑,领兵的叫甚么潘凤,正在骂阵。骂的可刺耳了!”

张燕狼狈逃窜,听的潘凤肆意的笑声几乎气的吐出了血来。紧捏着拳头,发誓必然要转头报仇。

那张燕也是暴脾气,原觉得这潘凤是来应战,却没想到他们冷不丁放了些箭矢就要跑,当下是把潘凤恨的牙痒痒。吼怒道:“将士们,随我追杀汉贼,贼军重骑,定然要被我们追上,让我们为死去将士报仇雪耻!”

“无双速速进城休整,待大战结束,当记无双头功!”韩明高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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