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你的意义是……”
命人重新热了饭菜,他草草吃了些,本想把茹小囡叫起来让她也跟着吃些,但是她睡的就像一滩软泥,不管他如何捏弄就是不醒。
长恨接了盒子苦笑道:“难为少卿这么信赖我,你莫非就不怕我拿着它去揭了皇榜?”
前面就是三道宫门,暗中的巷子上俄然走过来一名内侍,手里举着灯笼。
青墨颜进了阁房,见桌上摆着几样饭菜,早都凉了,他这才想起他忙了一早晨,也没有用饭。
“你不会。”青墨颜低低一笑,“你与皇室有仇,如果我调查的没有错,你的父亲当年恰是因为用一张保胎的方剂救了天子最宠嬖的嫔妃,以是招致杀身之祸,你之以是会进大理寺当差,也是为了能在暗中清查当初你父亲的案子吧?”
灯笼收回的微光晖映在那名内侍的脸上,忽明忽暗。
“不是我发明的。”
“殿下,内里风大,归去吧。”身后几名奉侍的宫人担忧道。
一阵冷风吹来,太子轻咳了几声。
太子置若罔闻,昂首望向空中皎月,“不急,不急……比及时候,他定会主动来寻我,我想要的东西,如果我得不到……你们也休想获得。”
鬼草不能再留在他的手里了,他要尽快让长恨把它制成他所需的配方。
“没甚么,微臣只是俄然想起一人,他也略懂些医治蛊毒的方剂。”青墨颜扯谎道。
事情的确过分偶合,令他不得不思疑起小王爷于静祺所中的蛊毒,以及太病院院使的那番话。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长恨忽地想起当初她被小香狸施以“龙爪手”之事。
他猛地将手里肉干丢向站在他面前的内侍脸上。
白貂嗖地一下从他肩上跃下去,直扑到那名内侍脸上,吓得那人大呼起来,瘫倒在地。
“长恨让人煎了药,喂茹女人吃了,扭伤的药也用过了。”
“晓得了。”长恨披好内里的大氅,与青墨颜一前一后离了书房。
寒气入肺,瞬时令人复苏万分。
“好吧好吧。”长恨无法的将盒子收好,“归正都是掉脑袋的罪,我只要一个脑袋,总不会掉两次,罪多不压身。”
“那便请进宫来让他看看静祺。”太后道。
“遵旨。”青墨颜低了低头。
院使忙着帮小王爷施针,临时压抑住了蛊毒,天子表情不佳,与青墨颜草草说了几句便允了他离宫。
“这世上竟然另有这类药材?”
长恨惊奇的看着贴在盒子上的两张符契,“这是甚么?”
“二爷本日当差受了惊吓,大夫开了安神的药,但是府里大库的药材都让耗子磕了……侯爷让老奴过来传个话,还请世子一会畴昔看望二爷时带些个。”府里管事道。
青墨颜沉默了半晌,“我府上另有事,孤负太子殿下美意了,他日我再登门道罪。”言罢撇下内侍,直接出了三道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