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听后,却犹觉不对,道:“但你刚才说阿史那能够会俄然暴毙,又是甚么意义?”
“太子还说,突厥进犯,祸首祸首便是阿史那部。途中换走公主以后,会安排一个替人顶替公主,并由本座护送。待在突厥停止婚宴之时,本座会脱手斩杀阿史那可汗。”
说完,便和元博对了对眼,转成分开。
没想到离王也有此心机,那便最好了。
元博的行动很快,几近是在萧天云投来眼神的下一刻,便伸手点向萧玥儿的睡穴。
他对此人并没有甚么好印象,当时在密室中,红衣大判官脱手杀死了锦衣男,完整断去了元博清查铁面官被渗入的线索,还抢走了锦衣男“奉送”的那份私铸工厂舆图。
元博做出了恭送的模样。
“好!那你去筹办吧!本王再去会会那群内阁的老匹夫。”
红衣大判官也笑道:“突厥五大部族,看似同气连枝,实则也已分化。阿史那若死,五部必会堕入争权夺位的旋涡。哪故意机惟抨击?至于本官能不能杀得了阿史那,那便看天意。说句不好听的,即便是你金面人脱手,也没法包管吧?”
元博豁然一惊。
本来他还在思虑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萧玥儿。
她们母子二人被囚禁于此,应当与世隔断才对,怎会密查到还没对外公布的绝密动静?
仅凭这点,就让元博没法忍心让她就此远去突厥,坠入火坑。
...
萧天云援引本身身上的“悲剧”,试图对萧玥儿动之以情,仿佛也笃定了非让她分开不成的心机。
萧笙目光微转,随即恭敬道:“遵先生令。”
从天子睡塌的帘帐那头,俄然窜出一道红色身影,一掌打向元博。
萧天云哼了一声,“他想说甚么?”
太子竟想借以公主和亲之名,暗中行刺杀突厥可汗之实?
“是你...”
吉娜抬开端,却没有要拿甚么东西奉上的意义,回道:“不瞒先生,你想要的函件,我三日前已派人送往吐蕃。父王的特使或许已经在路上,你毕竟身份特别,不便传信。我就擅自代庖了,你不会介怀吧?”
“太子说,他对公主的珍惜之情,不落于王爷分毫。但王爷当也晓得内阁现在的情势,即便太子与你联手,恐怕也没法导致内阁达成同一定见。强行操控内阁,只会引来朝平分化。故此,欲救公主,就必须用谋,而非用强。”
“吉娜公主还真是神通泛博,连这事都晓得。令本座不得不平气三分,吐蕃第一才女果然名不虚传。”
萧笙亦道:“谢先生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