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笑了,伸出双手,悄悄抱住他,声音更加和顺带着爱意:“做恶梦了……没事了……醒了就好……”
郁初北没有动,任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眉头,划过她的嘴角,痒痒的,带着酥麻的欣喜:“好了,都几点了,赖床上瘾了是不是。”郁初北握住他的手,前一刻还强势有力的手指,现在仿佛雪固结成的骨,斑斓的不实在。
无尽的暗中将他包抄,痛苦、惊骇、摆脱不开的泥沼暴露锋利的獠牙要将小小的他拖入看不见的泥沼。
这里温馨的如同时候静止,青苔漫布。
昔日舒张的枝叶,展开的鲜花,现在如同上百年没有人清算过,带着萧瑟的肆意。
内里一向静悄悄的,仿佛因为他的醒来更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