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盟主身后,你寄父同我叔叔又一起跟着高闯王持续和明军干,对不对?”
“监国已经亲征。”
刘文秀倒是对峙不降,乃至说要将马元利等有投降动机的将领杀掉,免得他们摆荡军心,至于突围以后有多少人能够活下来,便看大家造化了。
帐中便只剩兄弟二人。
“胡说!”
回家?
“敢问大顺如何措置我军?”
刘文秀此次不吭声了。
刘文秀没吭声,他当初没杀李过不是想给本身留条后路,而是因为同他寄父张献忠一样对李过都很恭敬。
“对。”
刘文秀一怔,道:“哪句话?”
艾能奇昂首看向义弟,目中尽是巴望。
“对。”
李过微微点头,看向刘文秀。
“啊?!”
艾能奇再不游移,上前拜倒:“能奇愿随大顺监国!”
李过反客为主,一手拉住刘文秀,一手拉住艾能奇,又朝一众发楞的西营诸将道:“有甚么话到帐中说,外头怪冷的。”
言罢,回身看向西营诸将,“现在我叔叔同八大王这对兄弟都不在了,但我们这些子侄部下却还在,以是我们是不是不要再单干,今后两家重新合为一家?”
“国公倒是好胆色。”
现在,满鞑子叫我们打败了,这北方眼看着也要承平了,那么我们这些人是不是能够用双手去扶植我们这个国度,为这世上还活着的百姓打造一个承平乱世,而不是持续让人家骂我们是贼寇,背负这个骂名自相残杀,哪怕身后也得不到一个公道的评价?”
艾能奇听后倒是沉默,好久以后长出一气,对义弟说道:“窦名誉信中有一句话说的还是在理的。”
李过哈哈一笑,道:“大顺就是你们的家。”
刘文秀闷声道。
外间西营诸将见状,自是从速跟着入帐。
帐中先是一片沉寂,而后便听忠义营主将郭进忠说了一句:“那我们就回家吧。”
刘文秀深思半晌,道:“三哥,你我都是父皇义子,父皇生前对大哥、二哥另有你我也最是看重。当年我们四兄弟也曾发誓要随父皇做一番轰轰烈烈大事,现在父皇不幸蒙难,但你我兄弟四人却还在,三哥莫非真忍心让父皇毕生心血化为乌有吗?”
李过走到不吭声的刘文秀面前,非常诚心道:“之前你寄父同我叔叔为了对于明朝各自领军转战,这才分了家。比如两个亲兄弟长大成人各自主室立业,但你能说这两个兄弟就是两家人了?”
艾能奇看了眼义弟,问道:“老四,你如何想?”
二人竟是前番诈降的王见明与彭德广。
艾能奇摇了点头:“我信赖父皇在天之灵不会怪我。”
李过真的来了西营,甚么人也没带,就一小我过来的。
言下之意竟是不肯就此降顺。
李过笑着点头,又问:“高闯王、我叔叔同你寄父当年都是跟王嘉胤的,对不对?”
刘文秀面色庞大的望着单枪匹马进入西营的李自结婚侄。
“三哥,自古有言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不免阵前亡。我西营将士自随父皇那刻起,便是将存亡置之脑后的,也曾无数次被明军追的喘不过气来,但终究父皇还是对峙了下来,这才有了明天的大西和你我兄弟...”
李过笑了笑,上前拍了拍比他要小很多的刘文秀肩膀,道:“你抚南将军要杀我的话在凤翔便杀了,何必比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