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彰德、大名、广平三府畏贼如虎的官员也连续降贼,京师流派敞开,保定急奏顺贼十数万兵马大肆来犯,请朝廷速派救兵,不然保定断难保全。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睿亲王府,多尔衮正大发雷霆着,将那一份份垂危塘报甩在一众满汉官员面前,怒道:“罗绣锦汉军出身,先帝待他们不薄,本王待他们也是正视,何故无耻降贼!何故叛我大清!...另有你,养的好儿子!莫非你祖家就无一忠贞之人,满门皆是几次之徒吗!”
但是阿巴泰却说顺贼雄师东西两路都威胁北京了,这会叫口外蒙古兵过来,压根希冀不上,真恰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哲哲也是一怔,继而下认识的看向侄女。关于自家侄女同多尔衮之间不为外人知的隐事,她这身为国主福晋的中宫太后又岂会不晓得。
倘若朝廷真要决定出关,关外现在是否还能归去,留在荆襄的英王雄师又如何办?
济尔哈朗同阿巴泰背着多尔衮进宫建言出关,明显是想争夺她们两个太后的支撑。
哲哲骇得失了神,慌的身子一晃,几乎将怀中的韬塞失手摔在地上。
“唯今只要从速出关,臣已经刺探清楚,关外顺贼并非贼人精锐,乃是山东群匪,战力不高,可使一万真满就能讨平...”
待苏麻领人走后,布木布泰当即问济尔哈朗同阿巴泰:“摄政王在那里,为何不见入宫来?”
此人,是汉军正黄旗固山额真祖大寿。
哲哲不问朝政,但心想既然汉人军队大肆反攻,这中国的江山大清坐不住的话,那不如还是回关外的好。
这一想,心机就更加下沉起来,范文程清楚认识到如果朝廷出关,恐怕大清再也没有君临中国的机遇了。
布木布泰不敢信赖,又问了阿巴泰一次。
阿巴泰给出他和济尔哈朗商讨的决策,就是顿时调多铎部满洲将士出关荡平群贼,解盛京、辽阳之围,朝廷同时敏捷迁回,再于山海关、锦州屯驻兵马。
而他范文程也不再是新朝鼎立的功臣,真有能够落得汉奸之名千年、万年。
“太后,夺职多尔衮的摄政王并非只臣二人的意义,很多王公大臣都对多尔衮不满。”
布木布泰神情大变。
至于英亲王那边,顺贼也好,明军也好,暂都不成能动其分毫,待入秋以后英王率师北返,由口外归返辽东,如此便能保存大清气力。
济尔哈朗摇了点头,一脸苦涩道:“太后,眼下局面对我大清极其倒霉,很多降官都叛变了我大清,便是祖可法这等汉军旗出身的将领也降了,况那些前明降将,真把他们调来,怕是要同崇祯那会差未几。”
口外漠南蒙古为大清姻靠近藩,哲哲同布木布泰这两位大清太后都是蒙前人,现在大清有难,叫娘家人过来援助确是好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