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主。”
“小人明白。”杨秋眼中波光闪动,低声道:“闹的最短长的还是那几家,那些围店的人,多数就是小人前次说的那几家雇的人,四周诽谤我们和裕升的也是他们。”
“我们的人日夜均是盯着,没见着范家的人去这几家,也未曾见这几家去范家的分号。并且我们在城中探听了,范家向来势大,这几家也不大佩服,两边这几年很有几次争论,这些人家也想与范家斗,可惜范家本钱薄弱,各地干系都是很硬,他们非论雇打行去打还是到官府告状均是输了,无法之下只能忍气吞声,这一次我们又过来抢买卖,这帮人也是真急眼了,恰好批示使也要对于我们,两边一拍即合,没有别的权势再掺合了。”
杨秋和梁兴不动声色的起家,临行之际,杨秋放低声音,不动声色的道:“东主,我们这些人里,怕有个把有异心的,得空了,俺和你细心回回。”
张瀚端方很严,谈笑归谈笑,高低之分向来清楚,并且交处事情必须得不打扣头的完成,做事之前能够质疑,筹议,一旦交办,就得办的漂标致亮,不然的话,张瀚就会有很多体例来管束这些人,时候久了,大家内心都有害怕之心,一旦被交办下来,必然会竭心极力的去完成。
看看蒋家兄弟,也是笑的前仰后合,看来这阵子也是跟着东主身边跑,豪情上靠近了很多。
张瀚哈哈一笑,拍拍杨秋肩膀,笑道:“你这些设法均是不错,今后或是有需求,定然叫你来做这些事。”
“你时候在东主身边。”杨秋笑道:“一共才做得几根火铳,只要张春和你两人有,往下去最多王长富和那几个脚夫头子有,东主对你这才叫倚重。”
“嗯,梁兴奉告杨秋如何做,详细的履行由杨秋带人去就好了。”
“杨秋你现在了不起了。”梁兴感慨着道:“做这些事有声有色,比俺强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