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几年内,台湾和草原这两到处所的开消范围,田季堂俄然手托着腮帮子,感受一阵牙疼!
“倒是有。”张瀚奉告他道:“有黄金五千多两,白银十一万两摆布。不过,这笔银子我筹算拿来做犒赏和抚恤金,不能等你的银子过来,不然军心会受影响。别的,留一些做开矿的初期开消,这里你就不必愁了。”
田季堂脸一红,不过还是咬着牙道:“大人,在草原上传闻斩获颇多,最后拦腰一击,打的北虏大溃,想必有很多收成吧?”
粮食因为是被张瀚视为军国重器,哪怕是和北虏开战,东虏又因为广宁之战收成甚丰,私运贸易大受影响的前提下,粮食收买并没有停止过,这一方面的开消当然也是很大。
“大人,我的帐向来是留有节余,不过,现在真的是一无统统了。”
张瀚和李庄赶过来的田季堂倒是在紧锣密鼓的计帐。
田季堂苦笑着拱手,只道:“大人,我晓得下一步必定是要大范围开采铜矿,我算过,募集工人,建糊口区,这一笔银子不算太多,财务上能够供的上。不过,我要提示大人留意,大胜之余,向来要犒赏甲士,别的要抚恤阵亡将士,这一笔开消过后,眼下这九万多两存银,能够所余就未几了。”
另有红夷大炮,别的大量的火铳耗损弥补,马队的马刀也要不断弥补,每刀本钱价在四两到五两,一场中等范围的马队战能够就耗损过百柄马刀,大范围的马队战打下来,打的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他的目光也变得诡异起来,固然是半老的糟老头子,眼神竟然真的有一点幽怨的感受。
张子铭是草原商会理事会成员,并且是一个很有分量的理事,在和裕升最危急的时候,张子铭等汉商不离不弃,帮着做了很多事,也省了和裕升大量的人力物力,对如许的贩子,张瀚在态度上实在是划一视之,当作火伴一样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