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徐鹤城、程2、郑大木赶快起家回礼,柳如是将陈子龙送出了院门,直到他的身影在巷口消逝方才返来。她斑斓的脸上尽是黯然。徐鹤城与程二对视了一眼,都看出柳如是此时已经偶然待客,便也起家告别,徐鹤城还留下一张名刺,奉告柳如是如果有甚么需求帮忙的,便可持这张名刺去扬州去找他。送了两人返来,柳如是看了看方才还热热烈闹的屋子,却只剩下本身与郑大木二人,冷冷僻清的,不由得苦笑道:“哎,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
“黄口小儿?”郑大木被陈子龙叱呵,却不惊骇,他嘲笑了一声:“我刚学会走路便已经握刀持弓了,刚学会认字就学《吾妻镜》了。那史可法如果知兵,又如何会把将士沿着长江一字排开,这和把脖子伸到仇敌刀下又有甚么辨别?”
柳如是听了郑大木说到这些,不由得神采微红:“我晓得了,大木公子你如此待我,如是生受了!”
“公子,方才有人从中都逃回,闯、献、曹操三贼结合十余路贼寇围攻中都,城已经沦陷了!”
“那你说该当如何?”
陈子龙问道:“为何这么说?”
“不成!”徐鹤城下认识的摇了点头:“好不轻易才和郑芝龙达成了和议,如果泄漏了出去,他非翻脸不成,且不说闹到朝堂上,如果在海上打起来,我们还不是他的敌手!”
郑大木站起家来,寂然道:“中都沦亡,我在这里也不能久待了。柳先生,我要求你一件事情,千万要承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