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李大人看座,上茶!”
“督师大人言重了!”李东国笑道:“下官不过巡查盐务,如何敢妄言,贻误军机!”
“大人请谨慎,让末将来吧!”曹文诏赶快上前,将宝剑从那铁叶甲中拔了出来,双手呈上。杨嗣昌接过宝剑,却发明剑刃上有了一道不较着的缺口,明显是方才试甲时划伤的,他走到那铁叶甲旁,细细检察,却只发明那甲叶上有几道白痕,用手一抹便不见了。
“天然是宁夏总兵刘成了,我传闻此人是由令尊从行伍中简拔出来的,大人您如果向他开口,他定然不会回绝!”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买三百领甲,用我督师的官印,看看能不能打些扣头!不知够了吗?”
“好!”看到对方如此见机,杨嗣昌的脸上暴露了笑容:“全军未动,粮草先行,这军国大事,赋税是绝对少不了的,李大人此次但是立了首功!”
“陕西朝邑?铁甲?”杨嗣昌皱起了眉头,作为兵部右侍郎,他对兵器打制的难易也有体味。相对于刀剑、箭矢来讲,铁甲的技术含量要高很多,并且自古以来,朝廷都是禁弩不由弓、禁刀不由甲的。官方技艺高强的铁匠能打制出超越兵部匠户的刀剑长矛不希奇,能够制造出连曹文诏这等将门后辈都奖饰不已的铁甲来,那就是两码事了。他想了想,问道:“曹将军,你可有样品?”
对于杨嗣昌的要求,李东国早有筹办:“那是天然,下官此次来已经筹办了三万两银子,以供大人军前调派。”
杨嗣昌嘲笑了一声,对于兵部打制的军火质量如何他也内心稀有,心知曹文诏说的并非虚言。但是兵部打制的不好莫非你私底下就打制的好?再如何说兵部也稀有百年来留下的法度能够鉴戒,官方打造的差以毫厘谬以千里,只怕差的更远了。
“好,你先退下吧,这幅甲便留在我这儿!”
“恰是!”曹文诏笑道:“不过这甲也不是甚么人都能买的,当时为了买这些甲仗,我还用自家的官印盖了公文,那店铺才卖给我。”
杨嗣昌没有说话,他顺手拿起一片甲叶,用力一掰,公然掰不动反而弄到手指有些生疼。他让曹文诏将那铁叶甲套在一张椅子上,拔出墙吊颈挂的宝剑,先砍了两剑,公然都给弹开了,他又用力刺了一剑,却只感觉剑尖一滑,刺了个空,最后他用力猛地一刺,才从肋部透入,想要拔剑却拔不出来,一看发明那一剑实在只是从恰好从两片铁叶中间的裂缝透入,成果被卡住了拔不出来。
“公然是好甲!”杨嗣昌叹了口气:“这一领甲要多少银子?”
杨嗣昌在那儿想着苦衷,一名幕僚走到他身边,低声道:“督师大人,下一名是河东巡盐御史李东国李大人,是让他再等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