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仓猝拦着:“别急,这才比了一项,我们再接着比,前次是你出的题目,此次就该我出题目了吧。你出的题目是比试博闻强识,我要跟你比试的是笔下的工夫。”
苏庆东赶紧摆手,面露羞色,趁人不重视,溜出核心去了。文宾手快一把揪住他,狠狠捏了他几下,算是解了心头之恨。
唐伯虎旁顾四下,内心鄙夷:唉,都是一些见色忘义的家伙,美色当前,立马叛变老迈了。不过他还是点头,笑道:“没传闻另有比试围棋的,我们都是文人,不是棋博士。”
石榴嘲笑道:“莫非只要棋博士才下棋吗?自古以来才子都善于琴棋书画,棋天然也在此中,要不然干脆不比这些,我们比博闻强识,这但是文人才子的特长吧?是背《汉书》还是背《史记》,三坟五典我看就算了。”
唐伯虎不晓得何况是否真能背这两本史乘,但看他有恃无恐的模样,估计这是他的刚强吧。提及来,前四史也属于文人的教科书,差未几每小我都读过,但要说背诵下来,大抵环球也找不出几小我来。
听到这话,世人都傻了。这个困难出大了,唐伯虎在这儿折腾半天,为了啥啊,不就是为了见秋香一面吗?一个是想见都见不着,一个却要让人家下来磨墨,这不就是变相回绝吗?
世人点头,以为这个比法很新奇,也能看出一小我的真才实学。
何况有点难堪,他不想把事情做绝,一走了之对文宾和丝丝太无情了,但是不走又拂了石榴的美意,石榴但是拼了命在给他站台呢。
何况手一挥,笑道:“如何做不到,随便叫小我上去说一声,就说我请秋香姐姐下来磨墨,壮我士气,如果秋香姐姐不承诺,也不消比了,我认输。”
丝丝侧身对何况眨眨眼,细语柔声道:“何况,你说句话呀。”
只是此时石榴粉面薄嗔,冷傲动听,恍若仙子临尘,周遭这些才子们一个个看得眼睛发直,竟不由得点头附和。
文征明两手一摊,也不辩白。不管唐伯虎有多少弊端,在他跟人产生抵触时,他只能站在唐伯虎这一边,他们的交谊就是原则。
丝丝和文宾苦笑,这要求还真不难,如果唐伯虎不在这里,一点题目都没有。磨墨展纸甚么的并非轻贱活,就是文人雅士也喜好干这个,能在比来间隔内看大师写书画画那是福分,也是享用。
沈放道:“依我说,我们还是比喝酒吧,干脆来个竟夜饮,看谁最后还能坐着。”
孰料何况也有本身的来由,持续说道:“我晓得伯虎兄想跟我比书画,但是书画的根基功就是腕力,我们先就比这个。”
何况笑道:“如许吧,我们也不消都背诵一遍,把书翻到肆意一页,随便读上一句,然后接着往下背,能背出一页就算过关。唐老迈,如何?”
石榴两手一拍:“这不就得了,今后没事别总充老迈,到处指手画脚的。行了,比试完了,他们都认输了,我们班师吧。”
唐伯虎和文征明有点出汗了。
唐伯虎有他本身的设法,何况总算暴露根柢了,除了博闻强识、下棋、掰腕子以外,这小子怕是没甚么本事,传闻他好耍嘴皮子,那就先让他耍着。
何况不等唐伯虎回绝,就笑道:“你年纪大了,血气衰些,我也不欺负你,让你两只手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