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木果断点头道:“总督大人,真不消了。”
李建木含笑坐下来,和张斌喝了几轮酒这才谨慎翼翼的问道:“总督大人,犬子的事情有端倪了吗?”
这个张斌天然早就安排好了,他假冒充义道:“我明天命人查了好久,福广两省只要建宁府知府出缺,你看如何样?”
约莫一个多时候过后,十大锅药终究熬好了,李建木命人去掉上面的柴火,又冷却了约莫半个时候,紧接着就开端装药了,一个个装满药汁的坛子被马车拉着运往东番中前卫各地,又或者直接拉上船运往东番后卫和东番中后卫,忙活了一上午,药汁才装完收回去。
这药还没熬好,船埠上又拉过来无数的酒坛子,这些酒坛子都是百斤装的,差未几有半人高,整整齐齐往那一摆,的确就跟酿酒作坊里一样,当然,这些坛子都不是用来装酒的,而是用来装药汁的。
第二天一早辰时,李建木便开端熬药了,当然,他熬的不是拿去卖的药,而是免费发放给布衣百姓,医治水土不平的药。
这东西好啊,一瓶就能用一个月,估计很多有钱人都会抢着要,至于甚么虎狼之药不虎狼之药的,那又有甚么,没人让他们每天用,就算用的****也是他们本身的事,张斌估摸道:“这个销量应当会更好,虎狼之药怕甚么,直接在瓶子上画上鎏金的老虎和狼,就叫虎狼之药,卖个一百两一瓶必定没题目!”
“噗”,张斌正夹菜吃呢,闻言不由把刚塞嘴里的菜给喷了出来,布政使那但是正二品,从正五品直接擢升到正二品,崇祯晓得了估计都得发飙,没这么乱来的啊!
李树初都持续当了两回郎中了,这都第三回了,难怪李建木会急,因为他儿子李树初是三十来岁才高中进士的,也就是说他最多也就能在宦海上待个二十多年,李树初从主事到员外郎再到郎中已经花了六年时候,再当三回郎中,又是九年,统共加起来十五年都畴昔了,再没转机,估计就得告老回籍了。
张斌直接命人在总督府门前的广场上架了十口大铁锅,又给李建木配了一组亲卫,任由李建木批示。
想到这里,他毫不踌躇的道:“老先生,这些都不是题目,银子我们有的是,做出来的药丸能够放东盛堂售卖,至于有没有人买的起的题目,我们能够做很多种类出来啊,比如针对老百姓,我们能够做浅显清热去火的,医治风寒感冒的等等,这些都不贵吧,普通老百姓都买的起吧?”
李建木闻言,赶紧哀告道:“总督大人,还请您必然帮手啊,我们蕲州李氏一脉就出了树初这么一个进士,光宗耀祖端赖他了。”
张斌闻言,不由连连点头,看模样他们还真考虑过,各个方面根基都考虑到了,只是凭他们小小一个家属底子没体例推行,不过这些对他来讲倒是小意义,并且他相称清楚,这是个很有前程的财产,后代不就到处是药店吗,并且卖的都是成药,一年收益不知凡几。
张斌解释道:“刚我听老先生说的腰疼丸、补肾丸和十全大补丸等等这些,俄然冒出个设法,那就是我们做很多如许的药丸,然后运到各地去发卖,信赖买卖必定会很不错的,到时候老先生能获得不错的收益,我们也能赚点小钱。”
不就是钱吗,张斌无所谓的道:“噢,如果拿出一百万两能做点甚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