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带领干部的形象完了。”苏昊忙不迭地穿戴衣服。
苏昊道:“我现在想向韩大人汇报的,就是我们工房关于推行省柴灶的一个思路。我们测算过,按省柴灶能够省柴一半计算,一个四口之家,一年能够省下来的柴草,不下五钱银子。我们筹算按每口灶一钱银子向百姓免费,信赖赖何一户人家都会非常情愿采取的。我们筹算培训一批泥水匠,用一年时候,在全县提高省柴灶。”
苏昊道:“昨日门生与戴书吏、吴衙役一起,连络西人的热力学道理,研讨出一种省柴灶。颠末我等测试,确信可省柴一半以上,一个四口之家,一年可省柴十五担。门生特来向大人和师爷陈述此事。”
“苏师爷放心。”两个衙役拿着图,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呵呵,这倒不必了,这些银子,就留在工房好了。”韩文听明白了苏昊的意义,脸上那些不悦的神采顿时荡然无存了。他嘿嘿笑着,大手一挥,就把办理费给苏昊抹掉了。推行省柴灶,对于韩文来讲,更首要的是能够产生政绩,这点银子,反而不在他的目光以内。
苏昊道:“韩大人,门生下乡之前,有一事想向大人陈述一下,同时也要请大人支撑。”
因为前一天苏昊已经告诉了大师要下乡去做事,以是世人都没有穿襕衫,而是换了如平常百姓普通的青布衫裤,脚下蹬的是厚底的蓝布鞋,看起来反而比此前更加精力了。每小我都带着一个大承担,内里有换洗的衣服,另有笔墨纸砚等物。有几个家道不错的生员,还带上了仆人。
“现在甚么时候了?”苏昊问道。
苏昊正想说这个灶就叫做省柴灶,中间戴奇打断了他的话,上前对韩文说道:“启禀韩大人,苏师爷和小的们一起筹议过了,我们想给这个灶取名叫韩氏省柴灶,还请韩大人应允。”
“哥,你醒了?”陆秀儿回声而到,她头一天没有喝酒,一大早就起床了,正在打扫屋里屋外的卫生呢。
苏昊一起小跑地向县衙奔去,刚过了县衙门前的小石桥,就见明天培训过的那十几名生员正在那片空位上等着他呢。
苏昊走到桌案前,拿过来几张纸,又拣起一截头一天留下的炭条,开端在纸上画图,一边画一边对戴奇交代道:“老戴,有如许几件东西,是我们下乡要用到的,费事你找人给制作一下。一个是三角架,模样是如许的……”
“改之啊,你们设想的这个灶,可驰名字没有?”方孟缙仿佛成心偶然地问道。
第二天,苏昊一向睡到半上中午分,才晕晕乎乎地醒来。他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大声地喊道:“秀儿,秀儿!”
“韩大人过奖了。”苏昊道,“韩大人,方师爷,门生和书院的生员们约好,明天就下乡去勘井,现在是特地来向韩大人和方师爷告别的。”
“改之辛苦了,等你们从乡间返来,本县再给你们摆酒洗尘吧。”韩文说道。
仓促忙忙地梳洗以后,苏昊冲到厨房,抓了两块陆秀儿煎好的年糕,便往外跑,跑到门外了,才想起来转头对陆秀儿喊道:“秀儿,我明天要带生员们下乡去,早晨不必然能返来。如果我没返来,你就到吴达家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