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爷言之有理。”涂文焕摸着胡子说道,“不过,既然邓奎已经答允下了,我看就如许吧,银两之类,大师就不要提了,明天早晨,就由老夫作东,请各位赏光如何?”
“许宗开口。”苏昊不得不出来制止了,他与邓奎打赌,实在是被逼无法。现在打赌赢了,他天然不会想让邓奎兑现赌约。看这涂文焕一副谦逊的模样,苏昊如何能跟他的部下过不去呢。
“明白了,明白了。”涂文焕连连点头,“看来,还是老朽学艺不精,不及苏师爷想得透辟。依苏师爷之见,如果在前面那一处起伏之前打井,就该当能够打出水来了吧?”
陈观鱼迷惑道:“甚么放心?”
涂文焕将信将疑地问道:“苏师爷,传闻你刚才看过这口井,断言此井无水,可有此事?”
看到涂文焕都向苏昊低头了,邓奎的脸上更挂不住了。他下认识地往本身的人群里挤了挤,但愿别人看不见他。衙役许宗却没放过他,用心大声地对陈观鱼说道:“道长,这回你该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