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彤拦住了他,说道:“不必通报了,你带我们直接到后院去见我大哥吧。对了,我先给你引见一下,这位兄弟叫邓奎,是我在军中的袍泽,这位是县衙的苏师爷。”

苏昊道:“望远镜是用玻璃制成的一种仪器,能够让你清楚地看到几里外的东西。对了,玻璃是甚么,你们也不晓得吧?我跟你们说,玻璃就像我们平常看到的瓷器一样,不过它是透明的……”

“岂敢,岂敢。”郝青道,“既是如此,那师爷请稍候,我去换衣再来。”

“望远镜是何物?”邓奎公然被苏昊的话给吸引住了。望远镜这个词他没有传闻过,但从字面的意义来猜想,仿佛是一种能够看到远处的东西,另有谁比军中的标兵更喜好如许的东西的呢?

苏昊点点头道:“这申明他晓得配料的体例,瓷土的配料是很讲究的,差一点点微量,烧出来的东西就大相径庭了。这些配料的诀窍,但是统统工匠的不传之密啊。”

郝彤道:“我可不懂这些,不过,听我堂兄说话的意义,仿佛是有这么回事。”

郝彤斥道:“小五子,你睡含混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大哥呢?”

“你见过无色透明的琉璃?”苏昊不愤地问道。

过了一小会,郝青一身正装地返来了,他假模假式地向苏昊行了礼,把一个小技术人对县衙官差的礼节做了个够,这才号召世人坐下,又让小五子过来倒上了茶,然后问道:“苏师爷光临敝店,不知有何叮咛啊。”

“郝大哥,小弟此次冒昧来访,是因为听郝彤提及郝大哥的技术,特地前来向郝大哥请教的。”苏昊说道。

郝青点点头道:“回师爷的话,小人的确会烧琉璃,如果想要让琉璃无色透明,倒也不难。只是不知师爷想做何种琉璃器具。平常说来,客人们想要彩色琉璃的更多,这无色琉璃,倒是没甚么用处。”RS

郝彤道:“他就是县城里,开了一个作坊,不过这个作坊却不是卖琉璃的,而是卖各种器皿的,赶上客人有订货的时候,他也会烧上一些琉璃器皿,以是我晓得他有此技术。”

苏昊喜道:“丰城竟然就有制作琉璃的匠人?这实在是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去看看。”

“少掌柜的在后院烧陶器呢,小的这就给你通报去。”小五子说着就要往前面跑。

“琉璃?”苏昊一愣,他倒是健忘了中国当代就有琉璃一说。在他的印象中,琉璃是一种色采斑澜的东西,化学成分里该当也含有硅,和玻璃该当算是远亲吧。想到此,他摇点头道:“玻璃和琉璃可不是一回事,琉璃是有色彩的,玻璃是无色透明的。”

“那是天然。”郝彤道,“我有一个堂兄就会烧琉璃,我曾在他家里瞥见过无色透明的琉璃。”

“你是说,你阿谁会烧透明琉璃的堂兄就在丰城?”苏昊问道。

郝青道:“师爷唤我一声郝青就好了,我一个做技术的粗人,岂敢有辱师爷称个哥字?我三弟说得没错,小的家父曾在工部的杂作坊做事,有几分粗陋的技术,传予小人,以做安身立命之本。不知师爷此行是想问甚么事情?”

郝家作坊是典范的前店后厂格式,前面有一个揭示和发卖的门面,前面才是制作器皿的作坊。一行人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正中摆了一个台子,台子上有一些做好的陶器坯子。一条男人光着膀子坐在台子前,正细心地在一个陶罐上勾画着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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