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喜道:“丰城竟然就有制作琉璃的匠人?这实在是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去看看。”
“那是天然。”郝彤道,“我有一个堂兄就会烧琉璃,我曾在他家里瞥见过无色透明的琉璃。”
郝彤道:“我可不懂这些,不过,听我堂兄说话的意义,仿佛是有这么回事。”
“郝大哥,小弟此次冒昧来访,是因为听郝彤提及郝大哥的技术,特地前来向郝大哥请教的。”苏昊说道。
“哦,本来是三爷,小的眼拙,一下子没认出来。”小五子赶紧摆出一副自责的模样。实在郝彤一向在外从戎兵戈,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丰城来了。他还是前些天随苏昊从乡间来到县城后,到作坊来拜访过一次伯父和堂兄,小五子也就是那次见过郝彤一眼,哪有甚么深切的印象。听郝彤张口说要找大哥,他才反应过来这是掌柜家的堂兄弟。
“岂敢,岂敢。”郝青道,“既是如此,那师爷请稍候,我去换衣再来。”
苏昊晓得,阿谁年代里的技术人是没甚么职位的,乃至连乡间农夫都不如。在官差面前,他们向来都是被欺负的工具,这就养成了他们见了官差就胆战心惊的风俗。苏昊平白无端跑到他这个作坊里来,以郝青的猜想,十有八九是想欺诈点财帛之类的。
郝彤道:“他就是县城里,开了一个作坊,不过这个作坊却不是卖琉璃的,而是卖各种器皿的,赶上客人有订货的时候,他也会烧上一些琉璃器皿,以是我晓得他有此技术。”
“大哥,我给你先容一下,这是丰城县衙的苏师爷。”郝彤上前两步,向堂兄先容道,随后又回过甚向苏昊说道:“苏师爷,这位是我堂兄,唤作郝青。”
“哎呀,本来是苏师爷,失礼,失礼。”郝青传闻来人竟然是县衙里的公人,并且还挂着师爷的头衔,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此时还光着膀子呢,以这副形象来欢迎县衙的师爷,的确是很失礼的事情。
走在路上,郝彤向苏昊先容起他堂兄的环境:
郝彤非常不给面子,他辩驳道:“谁说琉璃都是有色彩的?无色琉璃也是有的,只是有色的琉璃更值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