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苏昊穿戴整齐,前去县衙去拜见韩文,他毕竟另有一个师爷的头衔,需求时不时地向知县叨教一下事情。
“郝伯父经验得对。”苏昊想明白了这一节,他向郝以宗躬身行了个礼,然后问道:“那么,依郝伯父看来,我们的这个炼钢之法,就只能深藏不露,永不见天日了吗?”
苏昊一时没弄明白是如何回事,他像平常一样,径直向大堂走去,远远地便看到大堂门外站了两名兵士,他们身上穿的,竟然是飞鱼服。
他没有说本身是南昌卫的百户,主如果不想和锦衣卫扯上干系。锦衣卫名义上也是军队的一支,但其职能与浅显军队是完整分歧的。乃至能够说,锦衣卫与浅显军队是有着一些敌对干系的,他们是受天子直接带领,用于监督百官,同时也监督军队的一个间谍构造。苏昊仅仅说本身是县衙的师爷,信赖如许一个身份是不会引发锦衣卫的兴趣的。
“嗯,那就费事郝伯父了。”苏昊说道。从贰内心来讲,对于这类给下属送礼的行动是非常讨厌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如果不随波逐流,恐怕今后就要寸步难行了。
苏昊在家住了一夜,听取了陆秀儿关于煤窑出入红利环境的汇报,又听取了苏小虎关于到南昌去倾销蜂窝煤环境的陈述。这类采煤、卖煤的买卖,利润还没有大到引发高官、衙内们眼红的境地,以是目前还没甚么费事。陆秀儿说到煤窑已经挣了几百两银子的时候,眼睛里闪动着冲动的光芒,让苏昊在内心非常不屑了一番。
公然,那名锦衣卫兵士对一个县衙师爷底子没放在眼里,他像轰苍蝇一样地摆了摆手,对苏昊说道:“我们常公公在和你们知县说事,闲人不得打搅。”
飞鱼服和绣春刀,是锦衣卫的两大标记,现在站在县衙大堂门口的这两名兵士,刚好就具有了这两项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