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镇焦坑眼睛一瞪“我的弟兄们还死了好几个呢,光赔钱就够了?”
“易里长,我镇焦坑常日待你不薄吧?”镇焦坑问道。
“我明白,我明白,定不敢泄漏半字。”镇焦坑点头不迭。他晓得有工夫的人都不肯意让别人晓得,明天本身看到了易时中发挥工夫,易时中没杀本身灭口,已是不易,他那里还敢到处大嘴巴胡说?
走过易时中身边的时候,易时中低声地叮咛道:“镇大王,本日之事,不准别传,明白吗?”
易时中道:“镇大王,你说那官兵能听我的吗?他们呆在屋里没事,一出来可就完了,小人哪有这么大的面子啊。”
镇焦坑道:“那好,你看看,官兵把我的人打伤了,这是二狗子,官兵用火铳把他的子孙根打掉了,你说如何办吧?”
“老东西,滚蛋!”一个能人飞起一脚,踹在易时中的身上。
“你说如何办吧?”镇焦坑问道。
“镇大王,你看这官兵躲在屋子里,手里另有甚么铳,大王们也冲不上去啊。依小人之见,大王你还是先撤了吧,待小人给你们两边说合,让他们多赔些烧埋银子,如何?你看,人死也不能复活,能让他们赔点银两,也就罢了。”易时中劝道。
刚才看到易时中与镇焦坑扳谈的时候,苏昊还在担忧易时中会出售他。待到能人们抱着柴草出来,易时中去禁止的时候,他又开端替易时中的安然担忧。在他看来,易时中不过是一个庸庸碌碌的半大老头罢了,能人们如果要对他脱手,他必定会死得很丢脸的。
“走!”镇焦坑悻悻然地说了一声,几名喽啰抬起重伤的二狗子,灰溜溜地往村外走。
“五百钱!五百钱!”
易时中看了一眼二狗子的伤情,也有些不寒而栗:“这个……是有点狠。”
“我要烧房!”镇焦坑答道。
易时中眼睛里寒光一闪,抬起右手,五指伸开,每个指头的后两个指节绷得笔挺,最前面一节却折转过来,几近构成垂直的模样。说时迟,当时快,只见他手一挥,一巴掌正印在刚才踹他的那名能人背上。
“易里长,是镇某冒昧了,易里长勿怪。费事易里长解了我这位兄弟的码子,我顿时就带人走。”镇焦坑完整没有了斗志,他向易时中拱手报歉,先前的霸气已经荡然无存了。
“大王不成啊!”易时中赶紧抱住此中的一个能人,同时又用肩膀去禁止另一个能人。
一声闷响过后,那名被易时中拍中的能人瞪大了眼睛,手脚俄然就落空了力量。他站在原处,嘴巴不自发地伸开了,口水不受节制地流滴下来。
“我x!”苏昊一向趴在窗口看着内里的景象,看到此处,也忍不住大呼起来。
易时中苦苦地求道:“镇大王,你老就行行好吧。我们村的屋子这么密,你烧这一幢,必定会连累到其他的屋子。这村里就我一个男人了,其他的都是女人和孩子,哪有能救火的人啊。”
“镇大王,不成放火啊!”易时中要求道“这一放火,我们全村30多户的屋子就全完了。这顿时就要过冬了,你让我们上哪容身去?”
易时中微微一笑,挥手在那名被点住的能人背上抹了一下,那名能人顿时就规复了行动才气。他抬起手擦掉嘴角的涎液,连看都不敢看易时中一眼,就屁滚尿流地跑回镇焦坑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