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炉灶破坏一事,莫非也是他编出来对付我等的?”苏昊问道。

“甚么?灶坏了?”陈道眼睛一瞪,诘责道,“你这里是驿馆,灶坏了数日,为何不找人来修?岂有让官差去酒楼用膳的事理?”

对于测试,苏昊并不惊骇。勘舆营士卒颠末半年的培训,特别是在罗山停止过实地演练以后,测绘才气已经完整达标了,不消担忧任何严格的测试。苏昊感觉有些不快的,在于陈道的心机未免过分于周到了,事前一声不吭,把军队拉出来了,才借着苏昊的随便一句话,引出要停止测试的要求来,这较着是为了防备苏昊或者江西都司这边作弊的意义。

陈道说道:“兵部的号令就是如此,我一个小小的主事,岂可私行变动?不过,如果便利的话,愚兄倒是想提早看看我们勘舆营弟兄们的技艺。我们今晚借宿樵舍驿,要不,明日我们就逗留一日,安排勘舆营的士卒对樵舍驿周边做一次测绘,让愚兄开开眼界,如何?”

陈道道:“这天下之事,无奇不有。余驿丞如许各式推托,必有他的事理吧。出门在外,宁获咎君子,不获咎小人。这个余驿丞,也就算个小人罢了。”

苏昊有待再说点甚么,陈道把他拦住了,对余宜说道:“余驿丞,那我等就先去用膳了,我等应支的廪给,你一并计算一下,我们走的时候再付出便可。”

陈道笑道:“改之老弟既然看出了他在推托,又何必能人所难呢?”

“服从!”余宜微微躬了躬身子说道。

“本来如此。”苏昊明白了。驿丞的官职的确不高,属于未入流的小官,但他见过的大官可不计其数,像苏昊这类六品武职,在驿丞的眼里,真不敷看的。陈道是六品文官,又是京官,对余宜还多少有点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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