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支撑派,还是思疑派,都有一个处理不了的题目,那就是他们本身并不晓得煤在那边,只能依仗布温请来的勘舆师。据布温本身说,这勘舆师是他花了好大的面子才从重庆请来的,平凡人去请,只怕是请不到。有了如许一个束缚,其他的土司在闹腾的时候,就不得不考虑布温的态度了。
因而,世人就在松树寨宰了一只公鸡,然后蘸着公鸡血赌咒,同意共同开辟煤矿。煤矿的出产,由重庆的勘舆师得三成,余下的由各寨平分,煤矿地点的寨子多得一份。别的,如果采煤一事使外人眼红,招来胶葛,各寨子要同心合力庇护煤矿。最后这一条,实在是最为关头的,因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山区里,任何一个伶仃的寨子都没有才气守住如许一个聚宝盆的。
何本澄道:“我家苏百户说的话,你也不信?你问问大伙,苏百户甚么时候说话不算了。”
饶是银子的数量被扣掉了一半,土司们还是瞪圆了双眼,现出垂涎欲滴的丑态。没体例,山里实在是太穷了,偶尔有些行脚贩子颠末,收买本地的兽皮、药材等土产时,也是冒死地压价,土司们一年能够到手的银两也没有多少。这些有限的支出,要优先用于采办盐和铁器,其次才气用于土司们的豪侈消耗,以是他们对于一两二两的银子,也都是非常在乎的。
“如此就太好了。”苏昊大喜,“我这就告诉各小旗,固然敞开了费钱,只要东西好,不怕兵部不认账。”
何本澄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们解缆之前,苏百户就交代过了,说我们走的这一带,地下有煤,至于这煤详细产在那边,就只要问苏百户才行了。”
“此事一旦办好,播州的事情就一劳永逸地处理了,真可谓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如许的豪举,岂能够市俗之金银衡量之?”陈道也在一旁说着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