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如许吧,何本澄、熊民仰,你二人留下,随我同去播州。其他的人,都随陈道长回重庆待命,明白吗?”苏昊叮咛道。
“杨参将天然是取信之人,门生讲错了。”苏昊假装难堪地说道。
“苏天师,据杨某所知,丹砂一贯产于思州、铜仁二府,此中尤以铜仁府的大万山司为首。苏天师不会是看错了吧?”杨朝栋摸索着问道,实在,他的内心已经在抨抨直跳,期盼着苏昊给出一个让他欣喜的答复。
杨朝栋也是晓得本身信誉不佳,没法说动苏昊,情急之下,只好矢语发誓了。前人对于矢语这类事情倒是看得很严厉的,等闲不敢违背誓词。在杨朝栋内心,感觉如果苏昊真的能够给他找到一个两倍于铜仁万山矿的大型丹砂矿,他就算分出三成的收益给苏昊,又算得了甚么呢?
“苏天师,你就留两小我到身边服侍吧。”杨朝栋有些不耐烦了,在顿时说道。
“万山的丹砂矿算得了甚么,门生凡是脱手,找到的矿起码也是两倍于万山矿。”苏昊用傲慢的语气说道。
杨朝栋淡淡一笑,道:“本将以信治军,在浅显士卒面前尚且言出必行,更何况对苏天师乎?”
“此事干系严峻,苏天师容杨某想想。”杨朝栋皱着眉头说道。
杨朝栋固然是个纨绔,但并非废柴。他自幼就被父亲杨应龙熏陶得颇具野心,是以在习文练武各方面都很下工夫,这十几年下来,也算是一个文武全才了。对于丹砂的代价,他是有所体味的,也正因为此,以是传闻播州有丹砂矿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敞亮起来了。
杨朝栋那里会听不出苏昊的意义,那意义清楚就是说如果要想找到这个丹砂矿,就要答应他的人持续在播州停止勘舆,不得干与。不然的话,这个丹砂矿就没有下落了。
“不过……”苏昊话锋一转,脸上暴露笑意,道:“门生想问问杨参将,可知丹砂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