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方但是六品京官,自家知县再牛,也是七品官,比人家的官还小呢。如果对方要究查下来,知县出面也保不住他这个小小的衙役啊。

“小人不敢!”赵华被苏昊这一笑给吓得浑身一激灵,他清楚感遭到,阿谁长得像棕熊普通的熊小旗已经把目光投向他了。赵华自恃在安东县当了多年的衙役,无人敢惹,以是才会放胆诘责苏昊。但看到苏昊身边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他俄然感到了惊骇。

“苏大人,你这是何意啊?”曾奉先装出不解的模样问道,自古民不与官斗,苏昊让人打了曾贵,曾奉先还真不能跟苏昊急眼。

“你能找出甚么证据?别又是欺诈官老爷吧?”曾贵说道,说着,他又奉承地对苏昊说道:“官老爷,这大寒天的,您别在这听这疯子胡说,还是到我们庄子里去和缓和缓吧,我家老爷备了酒宴的……”

“胡林,这些事与本案无关。”苏昊也冲胡林摆了摆手,他信赖胡林说的事情是真的,但这些事情并不能成为判案的根据,说出来又有甚么用呢?

胡林看着远处那棵倒掉的槐树,恨恨地说道:“他们就是用心要毁掉物证的,那棵大槐树实在也是曾奉先让人挖掉的,要不,甚么样的大水能把这么大的树给冲倒?”

胡林咽了一口唾沫,低下头,说道:“苏大人,你有所不知。实在要想断此案,并不困难。我们庄子上的人都晓得我家的地在甚么处所,就算这西神墩被水冲了,槐树倒了,大师每天下地干活的,闭着眼睛也能说出谁家的地在哪。前次赵衙役来问案的时候,我找了十几位乡亲来作证,可这个赵衙役说不算数。”

曾奉先在初看到这个桩子的时候,也是有些心慌,听赵华如许一喊,他才觉悟过来,赶紧说道:“胡林,本来你打我家地步的主张已久,这么早就偷偷在我家地里埋下界桩了?”

“对啊,你亲眼瞥见了吗?”狗腿子曾贵也帮腔道,“姓胡的,你能找出我家老爷让人挖掉老槐树的证据吗?你找出来啊!”

“明白!”

苏昊让熊民范打了曾贵,就已经是与曾奉先划清边界了,此时如何能够再去他家吃酒宴。听到曾奉先的聘请,他随便地摆了摆手,说道:“曾员外的美意,本官心领了。不过,本官既是在办案,就不能吃当事人的请,以是曾员外请回吧,他日本官还要再召你问话。”

“多嘴!”苏昊瞪了曾贵一眼,然后持续说道:“胡林,不管老槐树是不是被人挖掉的,它毕竟倒了。你家地契上写的方位是以老槐树为准的,老槐树一倒,另有甚么能够证明你家的地界呢?”

“胡林,你不要血口喷人!”赵华恶狠狠地打断了胡林的话。

“有!”胡林咬了咬牙,决然地说道:“苏老爷,你若能替小民做主,小民就能找出证据来。”

只听得一声闷响,曾贵捂着腮帮子就飞出去了,两颗槽牙从他嘴里迸出来,疼得他依哇乱叫。熊民范本来就是天生神力,这一年多在勘舆营练习,又涨了几合作夫,曾贵挨这一巴掌,估计后半辈子脸都得歪着了。

“苏大人,小的该死!”赵华连声道,“小的的意义,是说我们得抓紧时候办案,不敢担搁大人的时候。这曾贵多嘴多舌,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曾奉先这一桌饭,是在先前就筹办好的。看到曾贵被打以后,曾奉先踌躇着是否还要请苏昊去用饭,因为他已经看出,苏昊是筹算站在胡林一边的。不过,细想以后,他还是决定要试一试,毕竟人家一个六品官来了,本身作为本地的富户,不表示一下就分歧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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