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所忙活的这些事情,与章襄他们的好处并不直接相干。章襄等人看重的是构造夫子干活的时候如何高低其手、采办质料的时候如何中饱私囊,至于河道走哪个方向、挖甚么水沟之类的,与他们有甚么干系呢?

“各位,本官身兼工部和兵部的两项差事,深感任务严峻。克日,兵部允我的勘舆营改成营虎帐,兵士数量骤増,采办设备和练习都破钞极大。不瞒各位,本官比来深感囊中羞怯,又苦于没有挣钱的体例。以是嘛……”苏昊把话说了一半,然后便笑眯眯地看着上面的各位,等着他们接话。

在主事衙门的大堂上,苏昊坐在公案前面,笑容可掬地看着坐鄙人面工部典吏章襄、张官莲、李士柏等人,话语里透着亲热。

在其别人说话的时候,章襄用眼睛偷偷察看着苏昊,想揣摩出来苏昊实在的设法。他发明,苏昊脸上始终是一副浅笑的神采,既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气愤,仿佛世人说的事情与他毫无干系一样。

“那……主事大人是何设法呢?”章襄问道。

李士柏游移了一下,说道:“苏主事有难堪之处,我等作为苏主事的部下,岂能不为苏主事分忧。小人平常糊口比较俭仆,以是这些年的薪俸也略有些节余。苏主事如果手头严峻,小人愿……捐募100两,献与苏主事作为军资。虽是杯水车薪,也是一点情意吧。”

世人表完忠心,苏昊摆了摆手,说道:“各位曲解了。本官要练兵,如何能动用各位的薪俸银子呢?再说,这点银子……呵呵,的确是杯水车薪,处理不了本官的难处啊。”

苏昊点点头道:“千里仕进,谁不是为点钱?能被刑部抓住的,只怕是太蠢的吧……对了,章典吏,你持续说。”

“呃……主事大人谈笑了,这河道上的银子,都是朝廷的钱,我等如何敢做手脚?这话如果让都察院和刑部的官员听到,岂不要抓我等去下狱?”李士柏嘲笑着说道。

苏昊道:“你们各位都在河道被骗差多年,经手的赋税多达数十万两,随便做点手脚,也能落下一些吧?本官想请各位教教我,如何才气从河道工程里挣点外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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