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贽拿过一个册子,翻开来向苏昊讲解着,这册子上恰是他们这些天清算出来的与昌隆赌坊有停业来往的商行、豪强、官吏的信息。正如李贽此前说的那样,这是一个错综庞大的干系网,几近覆盖了汝宁全境。收集上各个主体相互之间都有银钱来往,只要抓住这些银钱来往的启事,就不难定这些人的罪。
“下一步,我们还要去查抄那几家放高利贷的商行,这几家商行漫衍在其他几个县,我事前已经安排人暗中盯住了。”李贽道。
李贽道:“我们提审了徐仁第和其他相干职员,他们对这些环境都招认不讳,他们的供词都已经记录下来,让他们画过押了,可谓是铁证如山。”
苏昊点点头,表示了解,接着便随张云龙来到了赌坊的后院。后院的园地很大,有十几个房间。此次参与打斗的两边就关押在这些房间里,每个房间内里另有全部武装的兵士在看管着。后院别的另有几个房间是本来赌坊的账房和堆栈,李贽等人就在那边查阅赌坊的账册与文书。
听周汝员这么一说,苏昊忍不住有些蛋疼的感受,被人用枪指着命根子,那但是极其可骇的事情。不过,非常之事,也必须用一些非常手腕,如果不摆出如许一副不讲理的模样,徐仁第之流也不会如许共同的。
“这些环境,有没有核实?”苏昊问道。
谭以中等人先分开了,归去以后忙着安排人密查动静,窥测昌隆赌坊的动静,自不必提。杜惟明碍于身份,不便外出,只能回房间睡觉。说来也怪,他这一起固然极其劳累,此时却如何也睡不着,开端享遭到失眠的滋味了。
谈完这些事情,杜惟明也困了,因而摆摆手表示大师能够散去。谭以中带着罗山县的官吏还没走出迎宾馆,就听到昌隆赌坊阿谁方向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不辛苦,只是此事很有几分行险,所幸没有白搭力量。”李贽应道。
“能人?那里来的能人?”谭以中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这但是由上千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一个赌坊,甚么样的能人会去触这个霉头?另有,能人竟然具有火药,这也是极其不公道的环境,只要正规军才气找到火药这类东西吧?
“这……大人,现在还早得很,苏学士若要来拜见大人,只怕也要等一会才能够。”侍从说道。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没有起床呢,苏昊与杜惟明貌合神离,哪有能够如许大朝晨跑来向杜惟明通报动静。
“仿佛是……是昌隆赌坊!”谭以中指着收回巨响的方向猜想道。
李贽笑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改之今晚就住在这里,看一出好戏吧。”
苏昊摇点头道:“这一回我们但是和汝宁府撕破脸了,云龙,你们这几天到底有没有查出点有效的东西?如果没有甚么过硬的东西,下一步就不好结束了。”
好不轻易熬到了天亮,杜惟明从床上坐起来,黑着两个眼圈向侍从问道:“苏学士可曾前来?”
谭以中道:“下官顿时差人去查。”
“是哪来的能人,苏学士可说过?”杜惟明对那旗总问道。
周汝员在一旁插话道:“这些人常日里对百姓凶暴得很,但在我们官兵面前,但是一点威风也不敢抖的。熊家老三拿火枪顶着那徐掌柜的命根子,当场就把徐掌柜给吓尿了,问啥他就说啥,连他小时候偷看婶娘沐浴的丑事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