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喜出望外:“这么说,你晓得湖广钱庄的奥妙账册藏在那边?”
夏书绅那里晓得,所谓能人和火药之类的事情,不过是李贽编的一场戏罢了,目标就是把脏水泼到诸如湖广钱庄如许的商行身上,以便勘舆营脱手抓人。早在火药爆炸之前,派往各县的人马就已经悄悄解缆了,不然,苏昊一行就算插上翅膀,也没能够在大朝晨就赶到息县来的。
当年的民居,格式都大同小异。湖广钱庄也就是一套前后几进的宅子罢了,几分钟时候,勘舆营的兵士就已经把统统的房间都节制住了,只穿戴一身内衣裤的钱庄掌柜夏书绅也被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押送到苏昊的面前。
“混账东西!”熊民仰上前给了任宗会一个耳光,“我家守备大人问你话,你只能从实招来,牙关半个不字,小爷管杀不管埋。”
“是……”麻五忍不住转头去看熊民仰,因为熊民仰说过,只要他把门骗开,前面的事就不消管了。
熊民仰差点让麻五给气笑了,他没好气从怀里取出火枪,顶着麻五的脑袋,说道:“是不是要我给你一铳,你才信赖我们真是官兵?”
“啊!有强……”任宗会一愣以后,尖着嗓子喊了起来。他想喊的是说“有能人打劫”,不过,他方才吐出两个字,熊民仰的另一只手已经卡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完整失了声。
苏昊一行顺利地进了城,在麻五的指导下,直扑湖广钱庄。
“任管家,我且问你,钱庄的账册藏在甚么处所?”苏昊走到任宗会晤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甚么意义?”苏昊问道,这一段时候他一向呆在汝宁城里利诱刘其昌,内里这些人做了些甚么事情,他只是听到一些通报,并不完整部会。看熊民仰阿谁意义,仿佛是留了甚么背工普通。
“你就是钱庄掌柜?”苏昊对夏书绅问道。
苏昊道:“明天夜里,有一伙能人带着火药攻打昌隆赌坊,意欲救出胡登甲。当时本官就在赌坊里借宿,差点被能人的火药所伤,你敢说这些能人与你湖广钱庄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