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提及来,王咨翼说道:“魏国公其他不敢说,但整军经武确切是我大明武人当中的俊彦,在川南和广东都多次克服鞑虏,此番建立讲武堂,定然是提振军队的一种法度,与我等士大夫何干?”
“陈上川何许人?”王咨翼见路康这么正视,当真问道。
王咨翼笑了:“你也休要诓我,没有插手科举,没有出身,但是做不了官,顶多就是做个胥吏罢了,这不是把各州府的胥吏抓了,可不是要添补么,不能让胥吏整天戴着枷锁替朝廷办事吧。”
后魏国公勤王后,朝堂之上也有人说,陈上川再有功劳,一个秀才也不能高居同知之位,但魏国公为其请功绩,现在皇上已经特下恩旨,赐陈上川同进士出身,代理粤西巡抚!”
“嘿嘿嘿,这是如何了,如何没有杀人,把这些人都杀了才好,我们楚雄就安宁了,咱老百姓就有奔头了!”
路康说道:“陈上川是肇庆秀才,隆武年就在魏国公麾下效力,后升任海北道海防同知.......。”
“那里,那里呀。”郝东城谦善说道,但是脸上的笑容倒是压不下去的。
“不敢,王某何德何能,怎敢如此自重?”王咨翼摆摆手,说道:“不过你们瞒着魏国公干这些,不怕惹来祸事么?”
“打,砸死他们!”也不晓得谁喊了一句,烂菜叶子大砖头砸向了士绅,吓的士绅捧首鼠窜,跑回了府衙,不敢再出去,徐姓士绅更是大喊:“这些刁民,老夫非得告到.......。”
郝东城说:“不管如何说,我们也是文人,虽说现在这个世道,武将放肆,但再放肆也不过是在军前,在朝堂,但是像魏国公如许要改天换地的,我们但是没有见过呀。”
李果毅则是叮咛军队把门外的乱民摈除走,护送士绅出城,王咨翼也是要走,倒是被郝东城留下,郝东城说道:“王兄,路大人有请呀。”
路康晓得王咨翼还带着火,对郝东城使了一个眼色,郝东城说道:“王兄容我说几句,这么焦急夺情,让您出任云南提学是杨大人的意义,也是路大人的意义,与魏国公那边还真未晓得,说实话也是我等文人的期盼呀,如果王兄不肯,这就是我们云南士林的丧失了。”
进了路康的书房,路康说道:“本日王兄吃惊了,请多多包涵,这是魏国公叮咛的差事,路某也是没法顺从呀。人在其位不得已而为之。”
“现在这天下,谁都有不得已,路大人不消如此,到底且都遵循端方来,起码王某比之广州那些士绅但是要荣幸很多,起码家业性命都得保。”王咨翼淡淡说道,他固然顺服了,但对于夺走本身的颜面和产业的人也没有那么多好客气。
“一个秀才就能做海防同知么?”王咨翼立即皱眉。
王咨翼道:“魏国公但有调派,直接拍兵来发令就行,那里这么客气呀。”
路康晓得王咨翼的文人脾气,说道:“是是是,多谢王老爷了解。王家的事儿就算这么告结束,国公爷与巡抚杨大人发来公文,让路某必然聘请您出面,担负我们云南的提学,请王兄已经要给两位上官面子呀。”
路康持续说道:“王兄说的对,只不过当时还是丁贼乱政刚又经历了绍武之变,有些混乱,但陈上川在任时,安抚粤西军民,剿除流寇逆贼,保得一方安然,几次与清军及附逆海贼作战,更是身先士卒,敢为人先,很得魏国公的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