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道说:“甚么粗鄙不粗鄙的,究竟如此。”
说着,赵铭道把瞿式耜反过来,悄悄拍打他褶皱的官袍,说道:“瞿大人,你如果连西南大门都守不住,就真的没有存在的需求了,我赵铭道眼里不揉沙子,等我执掌朝堂那一天,部下也不会养废料的。”
赵铭道呵呵一笑:“传兴呀,想不到你判定忠奸的标准竟然只是我的态度,真是风趣,我奉告你,瞿式耜瞿大人,以现在大明朝廷的标准来讲,是个忠臣。”
刘传兴细细一想,说道:“将爷,不对呀,瞿式耜既没有投降鞑子,也没有为朝廷战死,您咋就晓得他是个忠臣呢,您如何肯定他肯为朝廷死呢?”
“猖獗,你这是要造反吗?”瞿式耜喝骂道。
赵铭道哈哈一笑:“嗯,这是一个好题目,传兴呀,你细心揣摩吧,等你揣摩出个成果来,你就能代替我的位置,当这个擎天一柱的魏国公了。”
“你........粗鄙!”瞿式耜神采极其丢脸,咬牙骂道。
“那你如何感觉瞿式耜不是个奸臣呢?”赵铭道倒是被他的一席话勾起了兴趣。
刘传兴答复说道:“将爷,卑职有一个疑问。您刚才在堂内,不会打他了吧?”
“魏国公,你可要三思,杀老夫,你就是反贼了,再也洗刷不清。”瞿式耜咬牙,用半警告的话语保持了作为文人,作为士大夫最后的面子。
死了文臣才是忠臣,活着的文臣只会作妖,这就是这个期间的大明朝。
“赵铭道!”瞿式耜那里还能安抚心境呢,大声叱呵。
“啊!”刘传兴吓的连刀都摔在地上,神采更加怅惘了,他捡起刀,问道:“将爷,卑职想问问,这瞿式耜瞿大人是个忠臣,还是奸臣?”
刘传兴哦了一声,挠挠头:“将爷,那朝廷的标准又是甚么呢,您跟卑职说说,卑职也想当个忠臣,光宗耀祖。”
刘传兴解释说道:“卑职自从跟了将爷出来打天下,见到的最大的奸臣莫过于丁愧楚了,将爷对他是各式操纵,待他没有了用处,就是夺了他赃产,要了别性命。可对瞿式耜、王应熊这等臣子,将爷就是委曲责备了,现在将爷是西南擎天一柱,朝廷第一要紧的人物,要说瞿式耜是个奸臣,您本日大可杀了,他可气势汹汹的来问罪,您又放他走了,可见他并非是个奸臣。”
“这是朝廷的大事,与你无关。”瞿式耜冷冷应对,回身坐在了椅子上。
这就是赵铭道两世为人,对明末官员的判定标准,而穿越以来,与这些汗青上的人物同事,更加果断了这个设法,只要死节的大臣才是忠臣,不管这个官员生前是否贤达、贪廉、有功还是无能,党争还是高慢,有主心骨还是做傀儡,只要他死了,那就是大明朝的忠臣,之以是标准这么低,实在是明末的文人士大夫群体过于的无耻,投降背叛者比比皆是,如过江之鲫,而死节忠烈者乏善可陈,而死节之臣中,不贪腐,不党争,不架空异己,不损公肥私的,几近没有,或者说,赵铭道没有见地过一个。
“事关朝廷运气,就与我有关!”赵铭道倒是没有畏缩,直言不讳的说道,然后指着桌上的舆图,点了点:“说吧,瞿大人,这广西的仗你筹办如何打,朝廷你筹办如何保,如果做不到,就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让出位置来,有的是人要做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