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海述祖吓了一跳,嘴里接不上话来,虽说他没有参军过,但也是晓得跳荡和选锋都是军中能打能杀的英杰,不但技艺高超并且英勇无双,而他本人连鸡都没有杀过,那里能在阵前杀人呢?别说上阵,就算是真的当了甚么千总、游击甚么的,也是被底下人弄死的份,海述祖可又不敢回绝。
海述祖说:“那下官必然把账目做的漂标致亮的,接管您和提督成将军的监督,如有贪污、渎职之事,国公爷饶得,下官也毫不轻饶。”
赵铭道拍了拍桌上的佩刀:“老子在西南就是最大的豪强,要么参与出去分蛋糕,要么只能死路一条。”
“说是文不成武不就,但你也有你的好处,比如经商贸易上,别说我现在麾下,就是全部琼州府,或许也无人能及的上你,或许有人也与你那般,下南洋贸易过,可我赵铭道与他们素不了解,那里像海大人如许,与我有友情呀。
“是,草民必然竭尽尽力!”海述祖拍着胸脯包管说道。
赵铭道说:“我筹办在海口复设广东市舶司,以你为提举,只不过是从五品的官,海大人来做,倒是有些屈才了。”
“呵呵,国公爷说的是,下官又没有读那些没用的书,这内心可没那么多沟沟坎坎。”
赵铭道点点头:“我在琼州待不了多少光阴,小事你能够跟成义说,而贸易局关联着云南那边,总办是我的兄弟李四九,你如偶然候去昆明一趟,与他见过,你不但要把我们的东西卖出去,还要买我们需求的东西,虽说有了军器局,但枪炮弹药,还是有多少要多少,这不是我赵铭道一小我的买卖,也不是你海述祖的,这是我们抗清御虏的基业,只如果能赢利,手腕甚么的,我不在乎,你也不要被那些有的没的牵涉。”
海述祖点点头,明白了赵铭道的决计,又说道:“国公爷有如此大志壮志,下官还能说甚么,但这贸易局和市舶司就不一样了,没有军队撑腰,下官可办不下去。”
赵铭道点点头:“我麾下现在恰是贫乏军官的时候,跳荡和选锋两营都少人,你如果无能,给你个千总、游击的也无妨事。”
赵铭道说:“现在粤西有四府,一百多万人的地盘,出产很多南洋乃至西欧都脱销的东西,眼下的诸如合浦珍珠、琼雷白糖,都是极好的,今后还能生长丝绸、棉布等纺织业,我筹办把这些粤西强势的产品与云南的铜、银、茶叶等一起合起来,构成把持,统购统销,以商来养兵,但军队是不能经商的,以是我筹办建立一个贸易局,想让你做个帮办,专门卖力对倭国、马尼拉、马六甲、巴达维亚等地的出口,与西欧洋夷停止把持贸易。而这个贸易局,则是大明朝廷持股的,所无益润,除却人力和物质本钱外,全数上缴,觉得军用,海大人,你意下如何?”
赵铭道走出版桌,搀扶起来他,说道:“你瞧瞧你,动不动就跪下,那里的用得着如许,快些坐。”说着,赵铭道把海述祖往椅子上按,见海述祖不敢,赵铭道说道:“坐下听我说,我另有大事要你帮手呢,你不坐下,如何说呢?”
“不不不,草民那里有那种本领,也搭不草拟台班子,只是想着学习一二,今后有机遇能在魏国公麾下效犬马之劳。”海述祖说。
“是,国公爷如何说,草民就如何做!”海述祖忙不迭的说道,恐怕赵铭道悔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