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能奇难堪的咳嗽起来:“是啊,蠲免全省赋税,这是就要让我们没钱养兵,没钱发饷。老不死的够凶险的,好人他来做,结果我们承担,奶奶滴!”
艾能奇重重哼了一声:“好,不说那老不死的,说现在,朝廷成心阿谁.......这个字如何念。”
“是因为蠲免赋税,您多掏四万两,但沐氏勋庄在您手里,产出很多,统统也没想的那么多。”杨畏晓得。
三人俱是欢乐是因为赵铭道在清理卫所、整编兵马的过程中对西营一脉非常隧道,不但给了营头,定了饷银,并且西营裁汰的老兵、伤兵、弱兵也是插手了各卫所当中,成为卫所中的中初级军官,也算是有了下落。
“真免了呀!”杨畏知瞪大了眼睛,说道:“侯爷,如果免了赋税,云南全省官吏的俸禄,这个........。”
曹化闻把信放在赵铭道面前,显现火漆完整,尚未拆封,曹化闻解释道:“来送信的锦衣卫说的,卑职不敢拆看。”
“温馨,好好的一杯茶,你看看你。”赵铭道面前的茶杯撒了一桌子,立即有些不乐意了,见杨畏知等人都站着,对杨畏知说:“杨大人,坐下,坐下,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赵铭道哈哈大笑起来:“甚么爱民不爱民的,我不晓得,我只晓得,老百姓有饭吃,饿不死就不会造反,我们就少花消很多,把老百姓安设好了,我们才好对士绅对土司动手,王应雄倒是给我出了个好主张,本来我还想不出安稳处所的体例呢。”
“我有甚么资格蠲免呀,我一个提督,还是个代理的。”赵铭道笑了。
杨畏知嘟囔道:“实际也亏不了多少............。”说着他命人拿来算盘,噼里啪啦的打起来嘴里说道:“蠲免全省赋役,云南财务少了夏粮、秋粮折银,军屯粮折银,算起来不过四万两,但云南税收大头在盐课的三万五千两,铜锡矿课的两万一千两,差发银一万五,您清理军屯,整备处所,这贼赃银也很多,这些都是不免的,只是因为营兵从八千到了一万七,军费开支大了,本来就是入不敷出的.........。”
杨畏知见赵铭道如此,点头说道:“侯爷爱民如子,下官佩服。这一蠲免赋税,官府和士绅就少了很多苛索百姓的项目,老苍内行里粮食多了,代价天然就下来了。”
杨畏知唯唯诺诺的点点头,他为了保命,也为了保住官位投了赵铭道,没想到不但保不住了命,朝廷也只是问了渎职之罪,他从巡抚变成代理巡抚,但权力是一丁点都没少,反而因为赵铭道比沐天波更信重,以是更有发挥空间,这段时候帮着赵铭道安抚处所,通联士绅,云南稳定下来,他杨畏知是有功的。
“妈的,王应雄这老不死的,竟然敢阴我们!”艾能奇第一个忍不住直接用拳头砸了桌子。
“蠲免,捐款的捐,一个读法。”杨畏知笑着说。
赵铭道呵呵一笑:“有多少呀?”
“是,但也是侯爷爱民如子的恩德。”杨畏知说。
“这信你看了?”听曹化闻这么说,赵铭道眯眼问道。
“妈的,本来另有这些道道。”艾能奇更是不忿了。
“行了,能奇,大男人拿得起放得下,畴昔的事就畴昔了,办面前的事要紧。”李定国拍拍艾能奇的手臂,表示他稍安勿躁。
杨畏知一边筹算盘一边说,几个将军看的是目瞪口呆,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