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如此呀,谁逼迫你了,你麾下兵卒云集,总该有个归宿有个体例,不如怎敢妄称王师!”陈梓君大声问道。

赵铭道一听这话,哈哈大笑,接过那公文看了一眼,摔在了桌子上:“真他妈是可喜可贺呀,来人,擂鼓聚兵!”

已经获得动静的曹君辅等人都是到了,见陈梓君还在辩论,曹君辅上前拉住了他,说道:“陈大人,您就少说两句吧,这是如何了?”

赵铭道笑了笑,安抚世人:“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此番随我去广州,那是绝对不会亏损的,天下局势如何,我自能分的清楚,有些话,我昨日跟麾下兵卒说过,本日再说给你们听,此番我们去广州是为了建功立业,也是为了升官发财。”

要说把士卒家眷从乡里带来这类事,巡抚衙门确切没少着力,但可并不是只靠洪天擢那张嘴皮子,这几日赵铭道早就传闻了,巡抚衙门调派的差役到处所拿人,常常都是用赵铭道的名头恐吓那些士绅,把赵铭道说成是放肆放肆之辈,如果不放,那是要被突入家门杀个干清干净的,琼府士绅土豪早就传闻海防游击衙门四周劫掠商船,营中多有异国番兵,杀人如麻,在这灭门之祸面前,也就一个个顺服了,但赵铭道的名声在坊间也就毁了,他虽说不在乎本身在士林中的名声,可被人骂了一通,实在内心不爽。

陈梓君一听这话,难堪一笑:“是是是,这事也是借了将军的威名,都是为了兵卒嘛,将军爱民如子,人尽皆知,人尽皆知嘛,若无将军虎威,那里能这么快办成这类大事。”

话已经说到这里,曹家父子和林同文还能说些甚么呢,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是无法,不是他们在赵铭道那边没有获得想要的答案,而是本来他们就不想掺杂出去,洪天擢想要用这二人的身家性命去拴住赵铭道,但二人可不想把几代人的传承压宝在赵铭道对永历朝廷的虔诚上,二人也只是想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陈梓君惊奇:“你........你这是要造反吗?”

本来赵铭道麾下的新军都是死囚练出来了,建功规复自在身的只要二十多个,其他还是是死囚兵,别说安家银子,连军饷都没有,是支属到了,洪天擢免了大师的极刑,才算是给了半饷,可如果大师全成了营兵,经制之师,兵士便能够要安家银、开赴银,如果出了省作战,还要以客军为名要双倍饷,赵铭道现在那点家底是折腾不起的。

而洪天擢只给体例,该朝廷发的军饷一两没有,那是要把赵铭道这支兵给折腾没的,他那里肯,与其到时候折腾个散架,不如直接当场造反,来个痛快的。

赵铭道转头瞪了他一眼:“我不管这是谁出的鬼主张,但这是你们逼的,我本偶然造反,你们让我带曹、林二人去广州我受了,把兵士支属送来让我安设,我认了,现在又搞出这一么一套来,本日不给他洪天擢一点色彩看看,他还觉得老子是土捏的呢。”

陈梓君见他不在乎,又有送客的意义,赶紧说道:“且慢,另有一件要事呀,这几日将军麾下兵卒都已经和支属团聚,巡抚大人已经决定,把将军麾下一应兵丁全数编入琼崖参将营,给了马兵三百,步兵六百的体例,真是可喜可贺呀。”

林同文早就传闻赵铭道与文鸢这段光阴如胶似漆的,一听他不带文鸢去,内心也就放心了大半,笑着说道:“哎呀,你看我,帮衬着说闲话了,这是巡抚大报酬您求的官职,琼崖参将兼领白沙水寨,如何样,如此重用,晓得大人对你的信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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