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战况比赵铭道预感的要顺利很多,当高台上升腾起浓烟的时候,清军正面阵地里的绿营兵就已经躁动起来,大师的家财都在那边,谁都晓得上面满是易燃的东西,而更躁动的还是将领军官,他们的财产更多,当初陕甘总督孟乔芳命令撤退,这些绿营从上到下全都是捞一把再走的心机,欺诈讹诈是等闲,有些人乃至直接劫掠,所得资财实在很多,高台一着火,军心就不稳,以是正面各营都派亲兵上去救火,抢救财贿。
周文叶大为惶恐,转头看去,公然在伙房一带升起了一股浓烟,紧接着草料堆里也是烧起来了,火焰这一堆,那一丛,四周着花,倒像是有人放火,周文叶骂道:“必定是明军用炮击吸引我们重视力,派人泅度过河,上来放火,快些把放火之人抓起来,孙将军,带人打水灭火!”
以是在安插的时候,赵铭道已经安插了两个步营在仇敌大乱以后直接打击正面,而他则把卫队加强给了选锋营,汇合阿加的标兵队,从汧水河对岸用木筏渡河攻击,分两队,一队阿加带领,一队选锋营游击巴木带领,巴木直接打击高台北岸,那边地形平坦,没有旋涡和池沼,就连芦苇都被清军割走了,轻易登陆,但四周高台都是垂直的,不宜上高台,直接沿着底下进犯清军。
固然这支清军没有家眷随行,但不代表没有资产,各种贵重物品都在帐篷里,谁会眼睁睁的看着烧光了?
霹雷!
周文叶躲在工过前面,向后看去,一枚一枚的炮弹拖拽了红色的水汽尾迹从天而落,因为高台上的帐篷太麋集了,以是第一波四枚炮弹就砸坏了一座帐篷,砸的内里锅碗瓢盆噼里啪啦的,但清军将领个个不屑一顾,兵丁都在高台下驻守,砸这些帐篷有甚么用,还不如早晨打,也许还能砸死几个不利蛋呢!
阿加麾下的标兵队善于攀爬,则击东岸,那边不轻易登陆,但却轻易上高台,赵铭道给他的号令是直冲高台扰乱敌军。
这下周文叶裤裆烧成了一片,疼的哇哇直叫,亲兵们不敢再用水,抓起地上的沙砸向了周文叶的裤裆,一开端还管用,很快让火势小了起来,但是好死不死,过于严峻的亲兵不知抓到了一块小石头,直接砸在周文叶的关键部位,一声哎呦大呼,周文叶连尚未愈合的大腿骨都不顾了,直接跳起来了。
但是阿加冲到的时候,高台上已经火势熊熊,别说上去了,上边无路可走的人满身是火的往下跳,阿加干脆不上去,也沿着高台向与岸边连接出进犯,策应步营主力登陆。
“是炮弹,那炮弹是烧过的,能够扑灭东西,巡抚大人。”拯救的将军爷是发明了这个奥妙,大声汇报导。
亲兵被孙将军那炸裂的脑袋弄的很狼狈,闻声周文叶大喊大呼才发明自家主子火了,有人脱下衣服就去鞭挞,把要伸展周文叶满身的火鞭挞了大半,但是裆部鞭挞不着,或者说,烧的已经不是裤子而是毛发了,亲兵手足无措,周文叶骂道:“水,水,用水!”
清军将领再不讽刺,只是感觉中了明军奸计,破口痛骂起来,骂过以后,带亲兵冲进营地,抓放火之人,但放火之人没有抓到,反而把很多救火的清军当作了放火犯,一阵乱抓乱杀,拉到周文叶身边的人一问,全都是清军当中的马夫伙夫或者伤兵病患,周文叶因为腿脚不便利,现在是坐在羊皮上的,在那边叱骂不休,不明白为甚么就是抓不到放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