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直倒是哈哈大笑,说道:“李大人,你何必在这里假惺惺,你实在内心最清楚,就算是投降,也有分歧的,你们全都承诺投降,你也就是随风倒的草,可如果那几个总兵不肯意投降,偏你一人归正,那也算是不小的功绩了。”
“且看你想要甚么了,若要实权,非论封疆还是掌军,那都是没有。”欧阳直缓缓说道。
欧阳直展开眼睛:“你与我无仇怨,亦谈不上恩德,如是罢了。”
“你!”李国英断难信赖:“莫非你是记恨于我,用心隐去魏王给的封赏?”
满清不成反对,武勋亦不在话下,若非陕西、山西有义兵起事,牵涉满清诸多力量,北伐机会可贵,魏王也是要一起清理一起北上,断不给这些放肆自雄之天灾害我大明江山的机遇。本日不做是为大局,来日定然还要做,但你李大人只要本日一个机遇了,是降是战,如何投降,全凭你李大人一人做主。”
欧阳直闻言,倒也不恼,盘腿坐在那边,闭上眼睛,悠然说道:“随你如何说,你要实权,就向城外的詹天颜、赵荣贵和曹勋他们几个去要吧,他们定会给你的,可你要想好了,这些人究竟说了算不算,四川这块地盘,今后谁说了算,但愿你李大人要看明白才好。”
李国英又问:“那你代表魏王来劝降,魏王的条目呢?”
李国英干脆甩了甩袖子,坐在了椅子上:“欧阳兄何必把话说的那么直白,你且直说,我以保宁全城全军献于魏王,可得如何封赏了?”
欧阳直微微点头:“你见过有效本身的性命来抨击的吗?”
“所谓不破不立,魏王说,大明沦落至此,就是资本被藩王、士绅、卫所军官等把持分享,导致大明税越来越少,百姓承担越来越重,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魏王以强军控处所,加以鼎新,清理士绅不养藩王重整卫所,压在大明百姓身上的三座大山已经被颠覆,反而变成了荷包子和兵源地,在魏王治下,大明破后而立,已经有复兴之兆。
但是对于李国英本人来讲,那辨别但是大了,他是满清的巡抚,部下的巡抚标营也是清廷现在在四川最强的一支兵马,固然满清的首要轨制都是秉承明制,但在督抚任用上也有分歧,即便是现在的南明小朝廷,也是要由文官出任督抚,不会给武将督抚之权,而满清则完整分歧了,督抚是封疆大吏,除了李国英本人,满清的督抚全数是辽东旧人,汉军出身,比方陕甘总督孟乔芳,那是辽东将领出身,李国英也是武将出身,他本来是左良玉麾下总兵。
欧阳直直接把赵铭道自琼州起事到北伐说了透辟,不管是和朝堂争权夺势,还是在治下翻云覆雨,乃至于北伐的一些细节,诸如兵力、军器、将领等等,凡是他晓得的,都没有任何坦白,而李国英越听越是感觉胡涂,比方云南清理士绅之事,当日孟乔芳与吴三桂来时候,欧阳直就说了,可当时候,欧阳直认定那是苛政,导致处所不安靖,牵涉赵铭道大量人力物力,但本日所说,就是当作了善政,稳定处所、开辟赋税、高低一心。
“你是让我鸿门宴,杀总兵。”李国英问。
欧阳直如此说,当然是有掌控的。现在对于李国英来讲,有两个首要的题目,其一是投降还是不投降,当然这个题目已经没有纠结的需求了,如果不想投降,当场就把欧阳直杀了,何故关在配房里,还好吃好喝好接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