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人的身份,王祥的神采和缓了很多,而跟着这么说话,亲兵抬出去一口口的箱子,摆满了半个厅堂,白文选傲立不动,李果毅上前,挨个翻开箱子,暴露了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这财宝实在很多,王祥神采大变,喜上眉梢,笑哈哈的说道:“哎哟,帮衬着说话了,还没给两位将军看茶呢,来人,奉茶,奉茶!”
“那是,那是........。”千总干笑几句,带着一行十几余人进城,而等二人进得忠国公府的时候,王祥只是坐在椅子上,紧绷着脸,端着一杯茶,不甘心的模样。
“此话当真?”
那千老是贰亲信,上前低声说道:“来人有二,一是白文选,就是阵斩鞑子怀顺王的那位虎将,另一名则是赵铭道独一的义子,李果毅,也是亲信之人。”
“他妈的,王祥这个狗娘养的,这才两年,富庶的遵义让他祸害成这个模样,真是该死的混账玩意。”一旁某个亲兵的话让白文选从感慨当中复苏过来,白文选无法点头。
“有寄父亲笔手札为证!”李果毅说道。
王祥早就认定二人是来通好的,笑呵呵的说道:“那是天然,魏王之功,旁人不晓得,本爵是晓得的,定然在朝堂为魏王说公道话,但皮熊此人甚为可爱呀!”
李国毅说道:“忠国公,寄父此番也是有交代呀。”说着看了看周边。
王大学士是魏王恩相,却也是本爵的恩主呀,客岁武冈之乱,刘铁棍殴杀大学士时,本爵痛不欲生,全军带孝,要为大学士报仇雪耻,又得闻魏王斩杀刘铁棍,本爵高低都为此等义举欢乐,魏王是我们全军的大仇人呀........。”
“叨教哪位是白文选白将军?”为首一千户到了跟前,问道。
白文选笑了笑,说道:“你我此计若成,可省很多光阴,速破王祥、皮熊,才气有助魏王大计!”李果毅也是回应一笑,固然王祥麾下兵马很多,有六万之多,号称三十六镇,但实际上能打的并不是很多,可如果打起来,也得浪费很多光阴,天然是计除最好了。
遵义。
跟在白文选身边的李果毅问道:“白将军,遵义当初不是这个模样嘛?”
王祥与皮熊内战眼看要得胜了,赵铭道横插一杠子,先是让人从贵阳城中带走了沐天波,继而杨展又出兵来攻打,迫使王祥退兵返回遵义,固然厥后朝廷与吕大器补救之下,皮熊割了三个州府给王祥,但是也断了王祥兼并贵州全省的打算,固然王祥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这件事与赵铭道有关,可杨展来的太偶合了,而杨展与赵铭道存亡之交,这也是大家清楚的。
当年西营入川,遵义一带是独一没有打下的,而川南抗清,这里也没有遭受烽火,现现在倒是凋敝成了这个模样,实际把握遵义的王祥天然脱不开任务。
脚下的地盘和官道两侧的风景还是,但实际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一起北上,沿途都是断壁残垣,路有遗骸,民生凋敝,白文选看着面前的气象,再回想一下云南此时的繁华,不由心中感慨:“人说魏王武功盖世,却不知其治世之能呀。”
李果毅微微点头,见遵义城内有兵马驰出,赶紧抬高声音,说道:“白将军,王祥的人来了。”
王祥与已经死了的王应熊倒是干系匪浅,他暮年就是王应熊家的一个仆人,随其出征在外,得以擢拔,最后到了国公这个位置,可王应熊与赵铭道干系并不是很好,王应熊被逼出云南时,王祥乃至有迎其入川,效仿赵铭道把持一省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