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洋人爱好的货色?”赵铭道问。
赵铭道摆摆手,他虽说想要出海贸易,但赢利只是一方面,首要的目标还是前去澳门采办军器,可不想再去闽浙转港,因而直言说道:“李大人,如果我出海,第一站便是要到澳门去,琼州出产货色当中,何为佛朗机人爱好的?”
“以是呀,李大人,我没听他的,筹办跑跑海贸,这不,除了船的事,特来就教于你呀。”赵铭道主动给李道岑续了一杯,解释道:“听人说,您担负本地父母四年不足,对琼府特产,应当体味,牙行、商户也都熟谙吧。”
李道岑微微点头,心想刚才赵铭道提到生丝,因而说道:“老弟,你能够不晓得,洋人所好的生丝、瓷器、铁器本地都不产,还需求外埠输入,本地商贾,比方海忠介公的子孙,都是贩琼府槟榔、椰品、藤艺去漳泉一带,再在闽浙采办生丝返来下南洋贸易的。我们文昌有几个熟谙漳泉的,能和郑家说上话,你若想参于出去,我帮你引见。”
“这可多亏了你赵老弟,嘿嘿,你是如何晓得丁大人喜好把玩砚台的,平白把这么动静赠了我,我才得了丁大人欢心。”提及这些事,李道岑倒是把刚才的不镇静扔一边了。
李道岑提及来是如数家珍,滚滚不断,有说海南藤编藤艺、香料、硬木等都是上品,赵铭道见他提及来没完,问道:“李大人,你说的这些货色出海销往那边?”
赵铭道笑了笑,明白李道岑这是要和陈梓君耗到底了,也不着恼,对仆人说道:“你家老爷真的抵挡不住了,就送一壶 茶出来,保管有奇效。”
赵铭道坐在堂内,品着上好的茶,耳边听着后堂陈梓君与李道岑的辩论,听到好笑处,只能掩嘴,以免发作声音,如果这李道岑当真是个能说会道的妙人,推辞任务起来一套一套的,又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性子,陈梓君也拿他没辙。
“老弟你说的很对呀,这琼府地处北国之南,非常湿热,固然也产生丝,但量很少,生丝都是闽浙一带出产,出洋的生丝就更是了!但我们琼府也有十三行货,其一大好就是槟榔,春采为软槟,夏收则为米槟,渍盐则为盐槟,小而尖的鸡心子和大而扁的大腹子就更是名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