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亲兵拿起铁锹,就要打下去,但是硬生生的停下,问道:“打人,打多少下呀?”
卢若腾接过来,直接放在桌子上,看也不看,只是说道:“现在郝尚久已经是鞑虏,与王邦俊之流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为了教唆我明军之间干系,甚么做不出来,捏造些手札又算的了甚么?”
郝尧说道:“那他郑胜利还是郑芝龙的儿子呢,郑芝龙大汉奸,汉奸的儿子也是汉奸,你卢若腾就是汉奸的喽啰!”
郝尧直接站出来,说:“魏王说的没错,家父是在郑军围攻潮州一个月以后,感受困守有望才筹办投降的鞑虏,小人带有家父与清军福建漳州总兵王邦俊手札,与大清藩王尚可喜的手札来证明。”
赵铭道则是说道:“救济我同袍弟兄,本王义不容辞,但郑胜利是否是挑起内战的逆贼,逼忠为叛的放肆,本王还是要弄清楚的,功是功过是过,天下之事总要讲一个公理公道。”
“李大人,魏王此时在做甚么?”卢若腾问道。
洪习山想了想,也就承诺了,立即让人把这两个杨乾生老乡找来,随他一起奉上船,去了劈面的新军大营。
卢若腾冷哼一声:“笑话,本官如何能与背弃祖宗的汉奸喽啰一样。”
赵铭道感喟:“卢大人,你若刚才发誓,本王也就信了你的话,但是.......罢了,果毅,把阿谁杨乾生带来吧。”
卢若腾到了的时候,赵铭道已经端坐于正中心了,这个时候李果毅带了一个青年将领出去,李果毅说道:“寄父,这位就是郝尧将军,当日沈时要杀我,是郝尧将军开城门送我出城,孩儿才得以保命,本日郝尧做郝尚久使者来,万望看在他对孩儿拯救之恩上,勿要伤他。”
郝尧则是怒道:“你胡说,我们就是被你们逼迫投的鞑虏,如果没有郑胜利,家父与我何必走到这类境地。”
卢若腾就是个读书人,固然当过巡抚,但并不知兵,天然也就没有想到这些,对于行军布阵更是不熟谙,卢若腾只能问:“那魏王筹办何时用兵?”
“魏王,你........。”